最善于揣测赵佶心思
蔡京道：“臣也认为都是金国人起
内讧，导致其他人为躲避他们，人仰马翻，马球或许是哪匹马尥蹶子踢出去也不
定。但不管如何，金国人难辞其咎。”
蔡京不愧是赵佶肚子里蛔虫，皇帝有什
心思他清二楚。
皇帝根本不信是郓王做，甚至不想这件事跟郓王沾上关系，不是郓王错，就是别人错，这个别
赵佶便问他们每个人，“不是你打，那你看到是谁打吗？”
答案无例外是没有，都问三不知。
但对这样情况，赵佶并没有勃然大怒，语气还算正常，“那你们昨天回去，有没有对别人说赛场上事？”
这些人也是大同小异，都说没有，太累，回家就睡，睁眼就是今早进宫面圣。
“行，你们回去吧。”赵佶道：“高铭留下。”
“你操心事儿可真不少。”花荣笑着点下高铭鼻子。
“都说
为国殚精竭虑。”高铭故意装作叹气样子，“难道你不是吗？”
“不是，精力还挺足。”花荣笑道。
高铭心领神会，看帐外天色尚早，知道这早上可有得折腾。
—
这种事。
他因为身体残疾导致没法继承皇位，还能赢得点同情，总比赵楷往他身上栽别罪名被废黜强。
不过，这桩马球案，肯定会成为未来史学家研究课题之。
估计会衍生出很多猜想。
花荣揣测道：“越想郓王嫌疑越大，应该是上次被你鼓动夺嫡之后，直伺机而动，终于等到马球比赛这个绝佳机会，击致命。不过，这样挺好，要不出手，出手就将对手打得再无还手余地。”
等其他人都退下，赵佶又问高铭，“你看到是谁击中太子吗？”
高铭实话实说，“管家恕罪，臣当时见完颜家人从马上掉下来，被他们吸引目光，没来得及看别处。”
赵佶觉得这个理由可以接受，其实当时所有人包括他也都去看完颜家人，不曾注意到太子。
他捋着胡须道：“你统领皇城司，平素最善探听调查，以你所见，太子受伤背后有没有人为推手？”
高铭心想这钩这直，哪条鱼会上当啊，疯才会说是人为，那不是往赵楷脑袋上扣罪名呢，“依臣所见，恐怕……就是意外。”
昨天参加马球比赛除太子之外九个人都被赵佶叫进宫内，当场盘问。
除他们之外，蔡京这个宰相也在。
高铭身为皇城司提点，又是现场观众之，也被并叫过去问话。
赵佶嘴角紧绷，目光挨个扫过他们脸，“那球是怎飞到太子脸上？是你们中间谁打出去？”
谋害太子罪名，谁能承担得起，众人都忙道：“请官家明察，太子受伤不干等事。”
自古以来，储君之争，危害最大就是悬而不决，不停互相谋害拉人站队，导致政局动荡。
赵楷这次干脆利落，免去许多麻烦。
“反正不管怎说，要换太子。”高铭半卧着，单手撑脑袋看花荣，“唉，就怕官家身体倍儿棒，郓王做四十年太子，那可真是班底老臣。”
郓王能对太子动手，但对他爹肯定不会有不法行为。
只能锻炼身体，和他爹比命长等接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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