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
假啊？”何跃语音从听筒里传来，好像有
点疲惫，“那
不回去和你起过生日
啊，可能得晚几天。”
“……”常文恩抿着嘴，在手机上戳来戳去，不知道回复什
好，过会儿才说：“好吧。”
他没问为什，要不然问何跃肯定又要嘲笑他，“你不是说不想吗？瞎问什啊。”
何跃比和他说好“晚几天”，还晚两三天，常文恩和余春蜓起去接机，远远地看着何跃拎
何跃说如果到时候航班不延误话应该是七天以后就能回，常文恩哼声，把手机放在边，抱着被子把眼睛闭上。
还有八九天就是何跃生日，何跃这次回来还能赶上，常文恩想着应该给何跃准备个什礼物好呢？球鞋何跃会喜欢吗？前年好像给他买就是球鞋，他好像还挺喜欢，要不然再买双那个牌子？
他实在是没有什浪漫细胞，也不像女孩子那样心思细腻，想不出什有创意礼物。何跃其实什都不缺，他只知道买贵，每年何跃过生日之前，他都会有意识地攒笔钱，何跃倒是很捧场，不管他送什何跃都会喜欢，并且直在用，像他送钱包就用两年多。
他在何跃回来前两天去逛街，很为难地选双他觉得还挺好看鞋，买好又抱回家里笨手笨脚地弄个包装，他盘着腿坐在地上准备好会，才勉强包个不那丑，还把手不小心给割破。
常文恩拍照给何跃看，何跃问他怎弄，他实话实说：包装纸割。
何跃收到消息以后很快就回复。
“谁？黑裙子那个吗？同学。”
常文恩又看遍视频，把手机扔在边，不太高兴地抱着被子躺下。
手机没有再收到消息，可能何跃去上课，他睡不着，只好把手机拿过来看，越看那个女孩子越觉得心里不舒服，可是过会儿冷静下来，心想自己为什要不高兴？
何跃在那边有朋友很正常，他那种脾气和性格，没有朋友才奇怪吧……可是常文恩无论如何都觉得如鲠在喉，喘气都不顺畅似。
何跃笑话他这也能弄坏手，没会又问他疼不疼。他翻个白眼不搭理何跃，又低头去把包装纸不平整地方抹平。
和何跃已经好几个月没见，上次见他还是过年，想想何跃居然已经出国快年，常文恩低着头看包装袋，心想何跃预科读完，会读几年大学呢？读完大学以后还会继续读吗？是不是至少要三四年才能回国？
虽然嘴上说着根本不会想，个人也能好好，但是常文恩不得不承认，他就是很想何跃。
可是这个年纪男孩正是脾气别扭时候，他又是个嘴硬人，从来就没有承认过。
所以晚上何跃问他想不想自己，常文恩说：“不想。”
他拿起手机，犹豫会，又给何跃发过去条微信。
“你在那边朋友很多吗？”
何跃过会儿给他回复：“还好。”
常文恩揉揉眼睛，给他发个表情，何跃也给他回个表情，两个人就这发十几分钟，何跃终于忍不住说：不和你玩，真要上课。
“好吧。”常文恩语音给他，“睡觉啊，明早起来你要陪聊天，还有，你机票买吗？哪天回来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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