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喜不喜欢啊？”常文恩抬头看他，微微抿着嘴唇，
双微微下垂，看起来有点忧郁
大眼睛盯着他看，眼神却是很期盼，像个小孩偷着做
件好事，等别人来夸奖。
何跃盯着他看会，慢慢地站起身来找地方放自己新鞋，他貌似漫不经心地说句喜欢，拿着包装纸右手却很用力，手臂上青筋都鼓起来点，只是常文恩看不到。
何跃笑眯眯地把螃蟹吃，在桌子下面踢踢常文恩小腿。
常文恩也回踢过去，两个人闹会，差点打翻杯饮料，余春蜓啧声，让何跃别闹，两个人才消停会，等吃过蛋糕，何跃带着常文恩回卧室，刚把卧室门关上就又开始闹，常文恩力气没他大，被他攥着手腕压在床上，何跃把手伸进他短袖下摆里乱摸，摸两下又觉得不对，慢慢地把手拿出来，不自在地坐在床边。
“你不说给
买礼物吗？”何跃问他，“哪儿呢？”
常文恩还躺在床上喘，抬起胳膊指指桌子上，“自己拿。”
何跃拿过来看看，“什
东西？”
着行李箱走过来，跳起来和他挥手。
何跃没什变化，只是有点黑，他笑着走过来揉揉常文恩头发，回头和余春蜓说：“妈，你们等多久？”
“没多久。”余春蜓抱他下，“快走吧，回家吃饭，饿没？”
她走在前面，常文恩与何跃偷偷搞小动作，两个人打打闹闹地上车，何跃突然伸手抓住常文恩手腕，低声说：“不许乱动。”
常文恩有点晕车，车开以后他就蔫，何跃偷偷搂着他腰，他只低着头不说话。
“自己拆。”常文恩轻轻踢踢他背，“告诉你不就没有惊喜吗？”
何跃拆包装纸，哎声，“是鞋啊，还以为你买什礼盒，谁给你包啊？”
常文恩举着手指头给他看，嘀嘀咕咕地说：“当然是自己包，你下子就给拆，手还割坏呢！”
那个小口子早就愈合，点痕迹也没，常文恩非要找到伤口给何跃看，半天也找不出来，只好作罢，不大高兴地说：“反正就是很认真包。”
何跃忍不住想笑，搂着他肩膀揉揉，“行行，知道你认真给包，这个包装纸也留着还不行吗？”
从这个角度看过去，常文恩显得很小，也很乖，他微微用力扶着常文恩头靠在自己肩膀上，又觉得这样太亲昵，可常文恩也许是实在不舒服，也没挣扎，就那乖乖靠着，余春蜓抬头看眼内视镜，问何跃：“恩恩怎？”
“他晕车。”何跃说：“没事儿，会就到家。”
常文恩身体与他贴着，有点凉，何跃下子就有些心猿意马，只是他什也不能做，只好转过去看窗外，拿右手握着常文恩手腕轻轻地摸摸。
因为想着给何跃补过个生日，这顿饭准备很丰盛，何跃也许是饿，也许是很久没吃到家里饭菜，看上去胃口很好。常文恩拿个蒸螃蟹拆给他吃，他哎呦声，“还是第次吃你给拆螃蟹呢。”
常文恩低头拿纸巾擦手，“你过生日啊，要不然谁伺候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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