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跃动也不敢动,觉得那具热乎乎身体贴着自己,他不断地回想前夜发生事情,却没有带着多少情欲,只觉得自己晃晃悠悠,仿佛在走吊桥,终于抓住那个藤蔓,颗心才安定点。
常文恩这觉睡大概半个多小时,醒过来时觉得好些,但还是没精神,余春蜓打电话过来问,何跃搂着常文恩说:“没事儿,退烧,睡觉呢,你们晚上几点吃饭啊?掐着点过去。”
余春蜓说下午六点,那边吵吵闹闹,何跃只说知道,让她去忙,挂电话与常文恩起躺着,突然说:“不想去。”
常文恩鼻子不通气,闷声闷气地说:“你不去阿姨会不高兴。”
“那你和起去?”何跃说:“去收压岁钱,给你买新衣服。”
何跃帮他端着,他喝半碗,没那想吐,靠着床坐会儿,何跃喝他剩下汤,靠在他身边坐,突然把他瘦弱肩膀搂在怀里,"你想好考哪个大学吗?"
常文恩把自己理想学校说给他听,共有两个,个是保底,他十拿九稳,另外个是名校,他把握很大,但是不敢百分之百确定,两所学校都离家里很远。
何跃不知道他是故意还是怎样,可是常文恩自己有打算,他也没说什,就像其实他自己去国外后经历很多事情余春蜓都曾经与他聊过,当时他不以为然,真遇到才懂得。可是再让他选,他还是会坚持自己决定。
"你跑那远不要想。"何跃说:"听见吗?"
"那你什时候回国啊?"常文恩蔫巴巴地问他:"你不是还有年半就读完吗?"
常文恩微微低头捂着鼻子,他总觉得有鼻涕要流出来,拿纸擦干净,纸上除鼻涕还有血,不是很多,何跃拿过来看看,突然说:“常文恩,你再休息会,等会去医院。”
“去医院干嘛?”常文恩说:“太干鼻子里血管破吧,以前也有啊,不想折腾。”
他是真觉得没什事,虽然他从小到大,身体都不是特别好,但是从没生过大病,只小毛病不断,体能也比同龄人差点,不至于流个鼻血就要进医院。
可何跃低头想会,不由分说地帮他穿好衣服,带他出门。
常文恩没力气和他争,去医院检查通
何跃当然想早点回国,虽然他在国外挺好,已经偶尔会跟着乐团演出,乐团不是很成熟,但是也会有固定收入,大四毕业时,如果想进更好乐团,应该不会有困难。可他开始就决定毕业回国,那时候常文恩读大二,或许自己可以去常文恩读书城市发展,以后事情可以再安排。
常文恩突然捂着嘴,又想吐,可只难受下就好,到底是没吐出来,何跃赶紧摸摸他背,"是不是真怀啊?要不下午就带你去医院吧。"
常文恩没心情和他斗嘴,难受地趴在床上,紧紧攥着床单,突然闷声闷气地说:"好讨厌。"
就这没头没尾四个字,何跃没听懂,他讨厌什?
可常文恩不再出声,抿着嘴唇与那种难受感觉对抗,何跃坐在他身边,想问,又觉得常文恩可能不会回答。只好扶着他靠在自己怀里坐会儿,常文恩脑袋突然垂下去,整个人都缩在何跃怀里,他又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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