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春蜓不知道说什,何跃保证好会儿才挂电话,对常文恩说:“妈说姥爷非不让他们走,让陪着晚上打牌,今晚不回来,让注意点,从医院回来就各回各屋,要不然她就打断狗腿。”
常文恩说:“那以后她知道会不会打死你。”
“打死再说吧。”何跃搂着他腰,两个人磨蹭到卧室门口,“死也不白死,你还挺值。”
,没什大事,就是贫血,胃也有点小毛病,还因为发烧和胃肠感冒开堆药,大过年,医院里也有不少人,常文恩在吵吵闹闹背景里和何跃嘟囔,怪他折腾自己。何跃站在原地低头看药盒上说明,听他叨叨五分钟,突然狠狠捏着他脸,把个山楂丸塞进他嘴里,很凶地说:“你少唠叨,这不是也检查出毛病来吗?这大男生还贫血,这些药你都得按时吃,听见吗。”
山楂丸很大颗,虽然是药,却不是很难吃,常文恩被噎下,咳嗽着吃掉,微微垂着头被何跃带走。
何跃老妈子样唠叨他,常文恩山楂丸还没咽下去,他嚼半天,也不能张嘴去阻止何跃,只好以柔克刚,伸手摸摸何跃头,安抚条大狗样,何跃哼声,被他克住,没有再继续唠叨。
两个人回到家里,常文恩也没那难受,他催何跃去找余春蜓,这会儿已经是下午四点多。
“那走啊?”何跃说:“可能八九点就回来。”
常文恩点点头,看何跃离开,还没走出去几步,他突然说:“诶,何跃,等等。”
何跃回头,常文恩突然凑过来捧着他脸在他嘴上亲下,“走吧,拜拜。”
“……”
虽然更加亲密事情两个人都做过,可何跃还是觉得自己心跳猛地加速,他面红耳赤地转身,差点撞在门上,又回头看看,常文恩正站在原地看他,眼睛微微眯着,似乎想笑还不敢笑,何跃粗声粗气地说:“你笑什笑!回去吃药。”
常文恩噢声,又凑过来亲他下,何跃凶不起来,看常文恩有气无力地抱着自己磨蹭,沉默会儿,掏出手机给余春蜓打电话,“妈,今天先不去啊,常文恩又烧起来,带他去打吊瓶……恩没事儿,知道,啊?好……放心吧,知道,真,你放心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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