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『无论是谁受伤,总会有人为他难过』
『杪冬受伤,会难过』
然后倔强孩子心防下子就被打开,他趴在素怀里,头次为无处诉说委屈哭得泪流满面。
那样久远记忆,杪冬却觉得仿佛仍在昨日,似乎伸出手,还可以碰触到那时
杪冬不说话,青衣人也不说,却直用种奇怪眼神盯着他看。杪冬被盯得有些不舒服,有些局促地扯开话题说:“刚才,挺危险……”
杪冬转头看向窗外,青衣人盯着他细长脖子,忽然起逗弄心。
“杪冬担心?”他扬着眉,慵懒语气里带着些调笑。
杪冬“啊”声,那个声调含糊不清,不是升还是降,是肯定还是否认。
青衣人就当他是肯定,开始调动措辞描述那场厮杀。省去前因后果,轻描淡写里还是透出险恶阴谋与入扣危机,以及青衣人漫不在乎骄傲与不屑。
迷烟药效渐渐消退,杪冬轮廓点点清晰起来。青衣人侧头看着他认真眼眸和微微蹙起眉,不知为何嘴角就勾起点笑意。
“要带去哪里?”青衣人凑近杪冬耳朵问。
温热气息在耳侧辗转,杪冬不适地偏偏头,回答说:“个安全地方。”
“哦?”青衣人不置可否,杪冬回头看眼他染血衣袍,又皱下眉。
“马上就要到。”说这句后,他闭口不言,只是不断地加快飞跃速度。
平日里极少有人找来,却不知为何会成为江湖人暗地拼杀钟爱场所。
杪冬想要转身离开,薄云却忽然散开来,那张在月光下忽然清晰面孔成功地顿住他脚步。
大叔?
黑衣人发出致命击,来不及考虑为什他会在这里,杪冬急忙掏出怀里迷弹,朝那边狠狠掷,砰声,烟雾四溢。
淡紫色烟雾有使人暂时失明作用,杪冬趁乱救出青衣人,架住他胳膊展开身形逃走。
杪冬心不在焉地听着。
月色很好,他看见盈盈月光顺着窗棂洒进来,暗自沉浮,忽然就笑起来。
“有人对说,无论是谁受伤,总会有人为他难过。”
月光如纱雾般,下子模糊视线。
杪冬恍然间看见那个小小自己带着满身伤痕回到家,素手忙脚乱地为他上药,脸心疼。
在几乎找不到方向山林里绕几个莫名圈,总算看到那个挂有“枫山”牌匾小院。杪冬松口气,把青衣人安顿在床上,然后熟门熟路地翻出药膏和布条,小心翼翼地给他包扎好。
“暂时也只能这样……”杪冬垂眸看着还在渗血伤口,言语里有些担忧。
青衣人低笑声,道:“不是什大不伤。”
杪冬看他眼,在床边地板上坐下,问:“只有大叔个人吗?未矢呢?”
“他有其他事要做。”青衣人语气淡下来,似乎不愿谈,杪冬点点头,也就不再问。
下瞬,冰凉剑锋抵住他咽喉。
“谁?”青衣人声音里透着刺骨寒意,以及让人喘不过气来压迫感。
“杪冬。”杪冬回答,然后边展开阵法步形边想着不知大叔还记不记得自己名字呢。
好在青衣人是记得,脖子上剑不会儿就移开。
杪冬抿抿唇,继续带着青衣人路飞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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