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回嘴角不由得翘翘,主动提起自己伤势:“托你福,晚上可都没吃饭呢。”
[下等处男]:?嘴长你身上,关什事。
“沾盐就很疼啊。”
[下等处男]:你喝粥啊。
“烫。”
不过池烈若真变得直率起来,雁回反而会失去原本想要乐趣,于是他也欣然接受少年所有过激反应。
毕竟他从来没希望过池烈能乖乖就范,甚至丁点回应都没有也无所谓,只要在他腻烦之前,池烈能保持对他在意就好。雁回从不担心两人关系会因此摇摇欲坠,他知道过不多久,池烈会比自己更早地想逃脱出这段关系。
唇上疼痛偶尔会清晰地传来,刺激着雁回要保持住清醒。可有时他也搞不懂自己,所以“清醒”这个东西就变得可有可无,嘴上伤口正是个很好证据。
回去后,雁回试着敷些药粉帮助愈合。明天跟同事学生解释理由很简单,说被碗口划破就行,麻烦是嘴唇上带着难看伤,再去接近池烈肯定会引起反感。
雁回把小药瓶收拾好,进房间弹会儿琴,感到累就上床休息。他发现自己最近睡眠比以前更深些,半夜忽然没理由醒来次数少很多,就算醒也会很快入睡,他现在能安心地等待第二天早上到来。
池烈不知道他脑子里又在动什乱七八糟心思,察觉出气氛快要不对劲儿,连忙生硬地把话题扯开:“你明天有课没啊,记得把口罩戴上。”
“不戴。”
“那被人看见你怎解释?”池烈被他这无所谓态度搞得气急败坏,“你要是敢把今天事说出去,定会弄死你。”
雁回把沾满血迹纸团成球,扔进垃圾篓里,转身佯装出无辜表情问他:“今天什事?”
池烈哑口无言,接着又肯定雁回这种回答,理直气壮道:“今天什事都没有!”
[下等处男]:………………
[下等处男]:那你饿死吧!
“你不负责就罢,还要恶语相向吗。”
[下等处男]:你大爷,负个机八责,,,你活该好。
[下
临睡前,雁回看到手机呼吸灯闪烁,解开锁屏后,意外地看到池烈消息弹出来。
[下等处男]:你嘴好吧。
下等处男撤回条消息。
雁回等半晌,对方也没再发新消息过来,于是他只好装没看见地问池烈:“刚才发什。”
几乎是秒回:“没什,点错。”
“嗯。”雁回伸出根手指,点点自己唇上伤口,“只是不小心,被狗咬到。”
池烈瞪他眼,甩下最后句话就要离开:“那你没被咬死,还真是可惜。”
与雁回擦肩而过时候又被拦住肩膀,对方声音贴在自己耳边,热流缠绵:“下次换个地方咬,顺便还能教你点东西。”
看到自己怀里少年表情逐渐僵硬,耳根颜色越来越深,雁回终于心满意足地放开他,目送着人急匆匆地走。
和意料中样,池烈对于没能力解决清楚事,都会采取视而不见态度。只不过这次在他逃避之前,雁回更早步地显示出存在感,才会意外发现池烈比自己想象中更头脑简单些,简单到连旁敲侧击地问下自己都不会,还是如既往地爱闹脾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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