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又没别人。”
“那也别碰。”
池烈甩开他胳膊,退后两步跟雁回保持安全距离。这里是雁回办公室,其他老师不到六点就已经下班走,他得跟高三学生起待到晚上十点。今天也没什多余工作,听说今晚高三任课老师都去开会,便把池烈叫过来。
“别在这儿装可怜,早跟你说戴个口罩。”池烈不耐烦地踢踢他椅子,“晚自习卷子还没写完呢,你别闲没事就骚扰。”
他要走,雁回就站起来拉住他胳膊,把人往自己跟前拽得近些。见池烈反抗欲`望也不那强烈,又得寸进尺地搂住腰。
他不记得自己咬下去时候用多大力气,如果真如雁回说那样饭都吃不下,那恐怕得好几天才能恢复过来吧。那难道要直饿着吗……不对,雁回又不傻,肯定会想办法把东西吃下去,刚才说都是为骗自己罢。
个大男人受这点小伤,有什值得担心,嘁,小题大做。
好在伤口不深,不出两天就顺利愈合,只是痕迹还没那快就消散,刻在微微翘起嘴唇上严重影响美感。雁回本身不大在意这件事,但却可以借此机会为难下池烈,于是他表现得相当困扰。
“这样出去见人都困难啊。”雁回伸出手指戳两下伤痕边缘,语气十分沮丧,“怎办,平时最爱跟聊天女学生已经不理。”
池烈感到厌烦,可看到雁回嘴上挂着道深紫痕,也难免有些心虚。
等处男]:要不你多喝水吧。
“你怎不让画个饼呢。”
[下等处男]:你怎这多逼事,你再哔哔就烂嘴。
“已经烂。”
发出这句后,池烈那边沉静很久才回复:“去医院看啊。”
“不是都说吗,这里没别人。”雁回用鼻尖轻轻地蹭蹭池烈眼窝,“适合们偷情。”
池烈正被他弄得眼睛痒,听到后半句更是睫毛乱颤,第反应是回头看窗帘,见都被提前拉上,悬着心才放下。
接着他又被自己这个糟糕反应惊到,转头再看雁回,眼里果然闪着幸灾乐祸光芒,连嘴上伤口都显得邪佞起来。雁回身上那阵迷离檀木气息,随着话语里色`情意味溢出,令池烈感觉到扑面而来压迫感。
他喉结上下滚动,死死地偏过脸,对雁回说:“卷子下、下课前要交。”
雁回最乐意看到他拐弯抹角找理由样子,于是凑得更近,往池烈耳廓挑`逗似吹气,“嗯,那交不上去会怎样呢?”
“你矫情什,又不会留疤,以前脸上还挂过彩呢,现在不照样好好。”
“脸上哪里?”
池烈回想下,指着自己靠近左颧骨位置。特别仔细看话,其实能看出来极其浅淡疤痕,不过这不是打架受伤,而是初中玩单杠摔下来成果。
雁回顺势凑过去瞧,眼睛离自己太近,池烈就下意识地想躲,果然被对方扳住肩膀。
“滚。”
[下等处男]:是不是感染,,
[下等处男]:不至于毁容吧……
“开玩笑,没烂。”
[下等处男]:滚!!
池烈抱着手机使劲地按下感叹号,连手里笔都气得甩开。骂完雁回才松口气地把笔拾回来,继续写作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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