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办公室里暖和，要去吗？”
“啧。”池烈听到这个地点就心跳加快，紧皱眉头，“赶紧说重点，还要回去玩……写作业呢。”
他越是想往后退，雁回就越把他拽得更向前，池烈稍
反抗就被对方顺手搂住
腰，眼看着又要得寸进尺，池烈才别着脸妥协：“你别在教室门口发神经！这有摄像头。”
雁回充耳不闻地环着他
腰，就算有几层衣服遮挡，也能感觉到纤瘦。
“放心，这里拍不到。”雁回把人寸寸地往自己怀里压，“你最近理综有进步，是来表扬你。”
“下次什
时候来？”Zac问他，“周四周五不上班。”
“看心情。”雁回喝够后就变得懒散，头也不回地走。
★★★
寒假时间安排已经确定，高三年级只有短短半个月假期，大家叫苦不迭却也无能为力。雁回边安慰他们情绪，边发下去套崭新练习册，嘱咐着他们开学要写好交上来。
“期末考试完，年级还要针对你们成绩开会，大家定要重视起来。”雁回低头看眼手上表格，“下面念到名字同学跟出来下。”
“你就记不住点儿别吗？”
“没办法，他胆子太大嘛……没想到你还能直挺关心他。”Zac说着说着，忽然恍然大悟地“啊”声，瞪大眼睛问：“等等，难道你是在跟他谈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雁回二次否定他猜测，漫不经心道：“亏你想得出来。”
“也是啊，那孩子当时看起来就挺讨厌你。”
雁回笑着没有答话，垂下头慢慢地喝口酒。
“表扬完就快放开！”
雁回看他板着脸四下张望仓皇模样，忍不住笑着叹气：“你在这方面还真胆小啊。”
池烈不假思索地反问他：“你他妈难道想被发现吗？”
趁雁回出下神工夫，池烈摆脱他手臂，继续埋怨起来：“可用不着你来表扬，你在学校离远点儿，就谢天谢地。”
雁回刚想说什，下课铃声正好响起，他便不动声色地和池烈保持正常距离。
他念四五个人，最后个就是池烈。
楼道里，雁回言简意赅地提醒他们最近成绩有些下滑，要好好利用接下来几天认真复习，期末考试排名会影响下学期分组。然后又拿着手上册子，挨个跟这几个学生分析成绩起伏，谈完话就可以回教室。
池烈毫不意外自己被雁回留到最后个。
等确认完前个同学已经进入教室，雁回才把手里东西放在窗台上，拉起池烈胳膊让他离自己更近。
池烈及时地止住他动作，甩开手催促道：“要说废话就快点儿，外面冻死。”
“现在你们关系变好吗？”
“稍微吧。”雁回心不在焉地把自己与池烈关系变化概括为这两个字，没有过多解释，只是补充句：“比想象中还要好点。”
不过光是拥有那“点”，就足够让他自多作情次。
虽然明白有更直截当方法来为自己争取到更多满足，但“拥有”这个词本身就意味着尽头是“失去”，好不容易发现乐趣如果变成负担，那他可又要失眠好阵。
雁回把剩下酒饮而尽，拿起手机晃晃，“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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