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安爵斜依着栏杆,双手交叉在身前,姿势看起来十分慵懒惬意,说话声音也轻飘飘,“怎?还要亲自教你吗?”
梁远脸色煞白,嘴唇也被咬出血丝,最终还是
梁远能清晰地感觉到指甲陷入肉里尖锐刺痛感,甚至可以听到骨头碎裂脆响声,脑门上大滴汗珠滚落下来,几乎快在地上汇成小水洼。
他已经开始翻白眼,连话也说不出,只胡乱地晃动身体挣扎,哪里还有空去管对方说什,脑海里现在就只剩下活命两个字。
等欣赏够梁远丑态,顾安爵眼里血色也已经褪得差不多,慢慢恢复成正常墨黑。
他这才缓缓开口,“早这听话也不至于受苦,不是吗?”声音轻柔却让人不寒而栗,就像吐着信子美人蛇,有种扑面而来危险感。
梁远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在他侧脸轻拍那只手滑腻异常,又带着股不似常人冰冷,冻得人浑身都打颤,不由自主就冒出大片鸡皮疙瘩。
说不定就是个绿豆眼,香肠嘴,满脸脓包丑八怪而已,也好意思摆出这副高高在上姿态?
顾安爵其实早就注意到梁远小动作,也大致能猜到他心里想法,无非是哪个姑娘往自己身上多看几眼,心生嫉妒,现在又纯粹憋口气,想找回点脸面而已。
但不想惹事并不代表要味忍让,原主身上早就已经背负几百条人命,甚至连屠杀满门这样事做起来都毫不手软,就连他自己也不是什仁慈心善。
“咔擦——”这是腕骨被折断声音。
梁远痛得整张脸都扭曲,右手无力地垂在身侧,他本来想拿另只手去拍打对方,结果直接被掐住脖子,整个人都被悬空提起来,脚下没有任何支点。
“现在,滚下去吧。”顾安爵松手,梁远顿时狼狈地跌坐在地,并且不住咳嗽,眼泪也飙出来。
尽管四肢虚软,根本没有什力气,他却半刻不敢多留,挣扎着站起来,扶住楼梯就要往下走。
身后突然响起道声音,带着些微寒意和不满,“没听清刚才说话吗?让你滚下去,不是走。”
梁远心里咯噔下,两人站位置并不算高,下面有六七级阶梯,倒也不是怕受伤,重点就是丢人,毕竟这多人看着,要真滚,自己日后还怎在京城混下去?
他心内顿时生出抵触情绪,但回想起对方刚才恐怖手段,只感觉脖颈处隐隐作痛,手腕也早就没知觉,喉咙更是干涩得挤不出点声音。
“放……放……放手。”呼吸越来越困难,脸色也变得青紫,梁远费好大劲,才从齿缝间断断续续挤出句话来,甚至眼泪都飙出来。
见对方丝毫没有放手打算,又赶紧屈辱地加两个字,“求……求你。”声音微弱得似乎下秒就要断气。
“求?”顾安爵轻哧声,嘴角微扬,梁远以为他是要放过自己,忙又重复几遍,眼里也露出希冀亮光,“不叫丑八怪?”
梁远脑袋浑浑噩噩,只听清“丑八怪”三个字,根本不知道对方具体说什,先是本能点头,然后又摇头,“不……不敢。”
脖颈上力度果然慢慢变轻,还没等他松口气,那只看起来十分纤细手又猛然将他往上提,狠狠掐住收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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