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卿离整个
心内则是暗道假正经,如果真那排斥自己亲近也不会脸红,现在巴巴地主动凑上来不说,还干出偷窥人洗澡事儿。
到嘴猎物哪还有放手道理,舌尖在对方小巧耳垂上慢慢舔/弄几下,又轻咬口,顾安爵闷笑出声,调子含糊不清,眼底也全是暧昧流光,“这样呢?是不是还不够?”
因为对方那舔,加上露骨话语,沈卿离原本已经凝聚起大半内劲顿时泻个干净,身体也变得十分疲软,提不起点劲,狠狠咬口舌尖,借着疼痛,才好不容易找回些力气。
脑海里突然冒出来个名词,沈卿离原本只是想想而已,没想到还真因为过度紧张,口不择言地说出来。
“登徒子?”这不是形容调戏良家妇女恶霸吗?自己怎看也不像恶霸吧,再说,也没有哪条法律说不许调戏男人吧?别说古代,连现代都没有这样规定。
归纤细,人家照样出手就是杀招,干脆利落,毫不留情。
“你说过什?”脑海里时空落落,沈卿离还未反应过来,那句话便已经说出口,然后他就看见男人嘴角慢慢勾起个弧度,带着些许危险意味。
“看来是不记得。”顾安爵眯眯眼,放开环在他颈项手,反搂住对方,然后凑得更近些。
沈卿离其实要比他高出半个头,但这会因为姿势原因,沈卿离怕怀里人摔倒,只能微微倾身,小心翼翼地扶在他腰间,两人身高差距顿时缩小许多。
顾安爵很容易就把下巴搁在对方肩头,温热呼吸从裸/露在外肌肤拂过,顿时泛起细细小小疙瘩,有股异样酥麻感。
顾安爵先是僵,然后就笑得更厉害,眼角甚至泛起生理性泪花,等用指腹擦干净,才戏谑地道,“现在这样情形,被吃豆腐应该是才对吧?”说话间,眸光落在自己环住腰间那双手臂上。
沈卿离顿时感觉身上更热,脸颊也烫得惊人,慌乱地松开手,顺势往对方身上推去,想拉开距离,同样招怎可能再奏效?结果可想而知。
顾安爵反应迅速地环住他脖颈,直接吻上去,深入贯彻快准狠三个字。
先是在沈卿离唇瓣上游走圈,将血丝都舔舐干净,然后趁着他失神瞬间,舌尖从微启唇缝间探进去。
扫过上颚和牙龈,又慢慢划过颗颗形状整齐贝齿,沈卿离嘴里有股很清新味道,像是薄荷,但又带着雪水冰凉。
“你能不能……”自己站好,沈卿离还没来得及说完那句话,对方已经张嘴含住他耳垂,身子顿时抖,眼睛也睁大,条件反射地就要推开怀里人。
顾安爵却不由分说地将他箍得更紧,甚至用上内力压制,沈卿离时之间竟动弹不得,最初是觉得羞涩,但想到某种可能性,他眼神又陡然冷下去,像是凝结着霜花。
难道对方直都是这样吗?对每个陌生男性都这随便?
心内说不清是羞恼居多,还是因为那突然涌起并不断翻腾怒火,沈卿离忍不住蹙眉,冷斥道,“放开,你这样……”手心也悄无声息凝聚起内力,打算直接挣脱开。
“这样是哪样?”顾安爵自然也注意到对方气息变化,嘴角微勾,毫无羞涩之意地反问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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