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?”沈卿离也注意到对方异样,这会也顾不得什礼节,尤其看到顾安爵唇瓣被咬得渗出血珠,愈发红艳,心内更是紧张到不行,“到底怎回事?你身体是不是出什问题?”
边说话,边捉住对方手腕直接将手指搭上去,等感觉到顾安爵身体内四处冲撞那股气流,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,“你……”
“不用担心,有句话叫祸害遗千年,所以说,像这样大魔头时半会还死不。”顾安爵自嘲地弯起嘴角,又调动内力将那团寒气包裹起来,暂时缓解痛苦,脸色也因此恢复几分血色。
见沈卿离似乎还有许多疑问,他索性主动开口解释道,“历代南月教主修习都是无相魔功,每到十五月圆之夜,便会深受寒毒侵扰,痛不欲生。”
沈卿离沉默几秒,突然抬头道,“有缓解你痛苦方法吗?”薄唇紧抿,眼神认真,里面清晰地映出道人影。
人已经精神恍惚,灵魂出窍,任由对方卷住自己舌头大力搅弄,然后又变得温柔起来,缠绕共舞,互相交换着津液。
有些未来得及吞咽透明液体从嘴角缓缓滴落,在衣襟上留下显眼印记,暧昧又惹人遐想。
顾安爵抽空抬眸看沈卿离眼,对方已经完全愣住,脸色羞红,神色怔忪,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,比木头桩子还要僵硬。
含糊声音从两人唇齿相接地方传出,顾安伸手掐掐他颊边软肉,等唤回对方注意力才开口,声音里含着戏谑意味,“你该不会从来没接触过女人吧?”
吻技这生涩,连换气都不会,有种异样呆萌感,顾安爵好奇自然不是对方到底有没有亲过女人,答案自然是否定,沈卿离活这大,肯定连异性手都没牵过,大概从小到大唯接触就是他师父。
顾安爵被他问得愣,本能地点头,确有缓解方式,而且还挺简单,不过是让岑雪放碗血而已。
她是天命之女,身上自然有天道施加金手指,血液便是解毒良药,能毫不费力地压制折磨阑寻数十年寒毒,虽然只是暂时性。
如果不是和沈卿离待在起,顾安爵可能早就让凌风把岑雪绑过来放血,但这会他却不想和女主有过早接触,反正寒毒,顾名思义
沈卿离原本想否认,但仔细回想,除教养自己师父,这多年以来,好像就只和大庆国新皇说过话,还是在好几年以前,加起来也不足二十个字。
见他沉默,顾安爵便知道自己是猜对,好在原主也并非那种情人大堆风流教主,反而很是洁身自好,除去凌双双这个左护法,以及两个伺候日常起居侍女,根本没有女人能近他身。
这也是为什前世岑雪稍微显露下温情与体贴便能轻易打动阑寻,毕竟平日里多是人惧怕他,看到红衣便首先想起江湖上那个杀人不眨眼大魔头。
就算因他容貌和武功萌生爱慕之情,也不敢轻易靠近,顶多在心底默默暗恋下,毕竟以前便有过爬床想献身侍女被阑寻怒斥恶心,掌拍死先例。
顾安爵刚想说话,却感觉体内猛然蹿起股寒气,阴冷至极,五脏六腑像是被人用锋利刀刃在胡乱地搅弄,疼得他脸色瞬间白,额头也冒出大片细密冷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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