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阳称呼是顺着蒋东升起,他喊苏荷妈妈,自然也喊苏教授外公。
苏教授也是喜爱字画碑帖人,观赏夏阳作品之后,忍不住多说几句。夏阳神情认真听他指正,小声和老人讨论,他往日陪着夏院长和曾姥爷习惯,说话也谦恭,很对苏教授脾气。
苏教授看夏阳,忍不住点头道:“你字很好,不愧是元白兄手把手教出来。夏阳,你外公他现在好吗?还在痴迷那些碑帖吧,呵呵。”
夏阳刚要回答,就听到后面有人叫他,声音里还喘着粗气,听就是急匆匆赶来,“夏阳!夏阳,外公来晚,故宫博物院那边实在活计太多,差点脱不开身!”
“梁泉、元白,是你们吗?”坐在轮椅上苏教授忽然开口道,脸上满是惊喜,“啊哟,上次听启明说起时候就
夏阳开始关注报纸,试图从只言片语中寻找点线索,但是看到依旧是自己之前经历那些,甚至连当初他多留意几则新闻刊登位置都模样。
当年他心高气傲,对蒋东升事也并冷漠对待,并没有过多关注,而上世蒋东升也并没有走到今天这样重要位置。夏阳心里忐忑,但是连看几天报纸,又没有找到任何解惑答案。
毕业画展如期举行,夏院长打几次申请,才要到个会展大厅,亲自带着学生布置好几天。来参观人不少,有些老先生都是夏院长故交,这次特意前来捧场,身后跟着几个子女,边看边忍不住点头夸赞。
夏阳在夏院长身边帮忙,有人瞧见难免要问上几句,在得知前厅装点门面那几幅画儿里就有夏阳作品,纷纷夸奖起来:“老夏,这是你小孙子吧,可不得,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!有小辈在身前忙活,你以后也可以抽空歇歇喽!”
“要说,老夏心里肯定高兴着呢,哎,家那个小子不争气,天到晚就知道疯跑,前几天没看住回头打电话,人都到广州啦!哪儿能像夏阳这样静下心思好好琢磨学问。”穿着中山装个花白头发老头也忍不住连连摇头感慨,看着夏院长满是羡慕道:“还是你有福气啊,教出这好个孩子。”
夏院长乐得眼睛都眯起来,跟着在那点头称是,点解释意思都没有,平白占曾老个大便宜。
画展临到尾声,夏阳带人去收拾字画,真蹲在那铺开箱子样样摆放进去,忽然听到背后有脚步声,转过头去就看到骆启明行人。
骆启明推着辆轮椅,上面坐着位银发老人,老人似乎身体不太好,冲夏阳微笑点头时候还咳嗽几声。他身边站着位看起来三十多岁漂亮女人,穿着身得体套裙,头发也精心打理过,烫地微卷。她见夏阳眼睛立刻就亮,几步走上前去,声音和脸上笑容样甜美,“宝宝!”
夏阳几乎每个礼拜都要跟苏荷通话,下就听出来,微微有些惊讶,“妈?你怎来?”
苏荷比之前清醒许多,但还是有些事会糊涂,尤其是激动时候反反复复几句话说不太清楚。苏教授坐在轮椅上笑着替她答,道:“们来瞧瞧你,上次你入学时候因为身体不好没能来,现在你毕业啦,外公身体也好很多,是定要来祝贺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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