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个都不准!”
老少都在努力说服对方,辩论起来难分彼此。
谢璟吃完手上西瓜,趁寇姥姥不注意,脚底抹油溜。
白府,东院。
九爷在屋里正在找书,坐在书桌前翻来覆去,眉头拧起,他瞧见谢璟进来招招手:“你来正好,昨天看那本书不见,里头还夹着……”他话还没说完,就瞧见谢璟钻到他身前弯腰功夫,就从书桌
寇姥姥没听他说完就道:“不准,这个不样,这是你娘留给你,能保佑你。”
谢璟把说半话咽回去,寇姥姥在这方面比他固执,他看眼小佛,他上世抄写许多经文,也看过不少乱世流离古物,这黄铜小佛看起来年份很新,应是仿着前人塑造。
但不管它是怎样,寇姥姥拜许多年,只认准它个。
李元却不同,他比寇姥姥还要焦虑:“这,这都怪,当初要是早点瞧见它就好,而且佛像在破庙里待过,还溅……还被那些贼人弄脏,会不会不灵啊?”
寇姥姥道:“那倒不会,咱们家供奉多年,估摸着跟咱家也熟,多上几炷香就行。”
欢热闹,力气也大些,洒扫活计她全包;妹妹林知意性子文静些,也耐得住,就帮着寇姥姥打络子,还学两道拿手小菜。
李元能拄着拐下床走动时候,青河官府那张贴告示。
从年初到现在官兵共抓五十七名土匪,现公开枪决,人已痴傻程班主也在其中,被押送刑场时候还被人认出丢菜叶烂鸡蛋,他瘦得皮包骨般,若是还有丝力气,定然不想活到如今,这段日子简直生不如死。
处刑那天谢璟远远站在高处看。
并看不真切,只听得几声枪响。
李元之前就直觉得自己不吉利,凡事都往自己身上想,拄着拐瘸拐走过来跟寇姥姥起商量对策:“姥姥,要不这样,等有钱就买些金箔,咱们给佛祖塑金身吧?之前听化缘和尚说过,要诚心礼佛。”
寇姥姥虽然拜它,但也不轻易上当受骗:“诚心就用心,哪里用得着金子?那是外头野和尚骗人话,你以后听见可别信,塑金身这事儿头个就不答应,你好不容易攒俩钱,李元哪,你那钱攒着点别乱花,以后还留着娶媳妇呢!”
“不娶媳妇,就想买金箔。”
“年拜好些佛祖神仙呢,年下灶王爷也祭拜,初五还迎财神,你呀贴不过来,甭浪费钱啦。”
“那就从这个开始……”
谢璟勒马从山坡高处挪动几步,安抚受惊马,他眼神盯那个方向会,待那处归于宁静,才调头回去。他从今日开始便和过去走得是两条路,前尘往事,再无瓜葛。
寇姥姥这些日子最高兴个是李元回来,再个是小金佛失而复得。
她瞧见那尊黄铜小佛时候高兴不得,拿手绢回来擦拭干净,捧在手里看又看,口里直念佛。老太太路带着谢璟生活不易,以前旧物都卖得干净,也只剩下这尊小佛,她真特别想给谢璟留下来,毕竟是个念想。
寇姥姥捧着看阵,忽然发现佛像底座被磕碰损伤,莲花法座少个角,顿时心疼坏,“罪过,罪过,这可怎办才好。”
谢璟道:“再去求个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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