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明禹坐在旁喝茶吃瓜子,他耐性不好,坐阵就有些坐不住,站起来凑到谢璟旁边边顺着他视线往外看边问道:“嗳,小谢,看半天,瞧出什没有?”
谢璟摇头,没吭声。
白明禹挨着他坐下,托腮问道:“你刚不说要找出打方继武元凶吗?”
谢璟道:“快。”
“他还能自己蹦出来不成?”
“没啊,你是知道,大哥给定规矩,不能打年纪比小,那帮里也就方继武跟般大,就过去骂两句把他书桌掀。”
“那方继武……”
“没打,小爷根手指头都没动过他。那人跟王敬秋样,对儿小白脸兄弟,瘦竹竿样,整天只知道念书。”白明禹嘁声,不屑道:“而且大嫂也嘱咐,让在族学多照应他们点,这也就大嫂发话,换旁人早上手打顿!方家那帮子亲戚当初还是托大嫂关系才能进族学呢,吃里扒外东西。”
谢璟想想,又问:“方继武这人怎样?”
白明禹虽然霸道些,但讲话也公平,皱眉道:“跟王敬秋差不多吧,读书挺好,书呆子个,平日里话都没半句。”二少爷老大不情愿,但还是拖长音道,“打问过,这回嚼舌头里人没他,可那都是他弟弟妹妹,掀翻他张桌子也不亏吧?”
委屈,还有个兄弟能帮她出头。
但孩子送去天,当天晚上就被送回来。
方老爷发话,说他攒下这些不用旁人惦记,已写字据,打他这辈儿起男女都样,家产尽数给闺女方玉柔。
方吉安臊地满脸通红,又恼又怒,也有过几年不上门时候。
但慢慢孩子们长大,花销也多,他就个小作坊养家实在辛苦,诸多事宜仰仗大哥,方老爷那边顾念他是胞弟给点儿照顾,两家好歹是慢慢开始走动。
“刚才们来时候,让人在学堂放话出去,就说你带东院人晚些时候来东郊查看,要给方家个交代。那些人在这条巷子里打方继武,听到之后肯定会再来瞧瞧漏下什痕迹。”
白明禹哦声,很快又道:“这方继武也是笨蛋,怎挨打也不知道看清楚?”
“套麻袋,自然认不出是谁。”
白明禹觉得他说有道理,也跟茶楼老板要只麻袋,捆在自己腰上,谢璟看他眼,并未多言。
白明禹主动开口道:“可不是为打人
谢璟抬眼看他。
白明禹脸拉长:“甭想让去低头啊。”
谢璟摇摇头:“是觉得这事儿蹊跷,解铃还须系铃人,麻烦二少爷帮解惑。”
东郊巷口,茶楼。
谢璟要二楼靠窗包间,正用手撑开条窗缝往外看。
眼瞅着过几天好日子,方吉安去给白家老爷拜寿时候,冷不丁瞧见那位九爷送三份贺礼,心里又开始不是滋味。
他心里不舒坦,在家里没少喝闷酒说丧气话,直念叨当年分家偏心,把酿酒秘方尽数给长子,他什都没落下,如今全便宜外人。
说多,他家里孩子就信,跑去学堂嚼舌头。
白明禹道:“这方家孩子忒多,也不知道怎想,气儿生七八个,嚼舌头那几个年纪小,拎起来都没肩膀高。”
“没动手打人吧?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