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抬头看看白明禹,小心问道:“二哥,那这事儿就这算?”
白明禹道:“放屁,你们惹祸,自己去跟人道歉去。”
那人还想说什,白明禹抬脚,立刻吓得跑,连麻袋都没来得及摘下来,顶着跑得飞快。
东郊带人员混杂,谢璟瞧着天色不早,没多停留,带着白明禹乘车回府。
路上白明禹闷闷不乐,谢璟开导几句,二少爷只叹气:“其实也不全是家里大人事,小谢你不懂,这族学里水深着,那个方继武倒是没什,主要是王敬秋。”
谢璟认不出,转头去问白明禹。
二少爷脸都黑,推对方把,将人撞在墙壁上叱骂道:“原来是你害小爷受冤枉,今儿先打你顿,再捆你去族学!打人不敢认,算什英雄好汉,呸!”
对方个劲儿求饶,被白明禹骂通,蔫儿头耷拉脑袋站在那承认打人事,小声解释道:“谁让方家说那难听,那个方继武,他家里人也不知多少腌臜话,弄得帮孩子来族学嚼舌,们也是实在气不过,这才动手。”
“方继武说难听话没?”
“……那倒没有。”
啊,是怕那人到时候跑,咱们不能白守半天。”
半天没等到谢璟回话,二少爷又拿脚去踩人家新鞋。
谢璟看着窗户那,脚底却跟长眼睛似不等他碰到就躲开,低声道:“二少爷自重。”
白明禹乐:“你怎和大姑娘似,碰下都不行。”
谢璟没搭理他,过片刻,忽然低声道:“来。”
谢璟:“王敬秋怎?”
“他打从入学之后,就没考过第二,年年都是榜首,名字刻溜儿。”白明禹长叹声,“就知道,早晚会有这架,得起冲
“那你打他做甚!”
“二哥你说,不让们打年纪小,他家那些孩子都小,也就方继武跟咱们般大。”
白明禹踹他脚,骂道:“少废话,还有谁打?”
那少年又说两个人名,还在愤愤不平:“二哥,这次真是方家太过分,嘴上都没把门,也不知道方吉安在家里灌多少黄汤,教孩子都这般无知蛮横!”
白明禹骂他:“他老子事儿,你找儿子做啥!码归码,他们嘴碎,教训下就得,你打方继武干什!”说着不解恨,给对方脑袋巴掌,对方躲下哼哼句,白明禹都给气乐:“这值得生什气,让他们老子跟老子比去,实在不行让他们老子跟大哥比呀,比不过在那说个什劲儿!”
白明禹正在旁抛瓜子接着吃,听到他说,站起来看眼,二话不说拔腿就往楼下跑。谢璟紧随其后,但白明禹爆发力太强,硬生生把谢璟抛在后头,马当先冲过去,跑到时候那人还在巷子里猫腰低头翻找什,白明禹上去就给他套个口袋,拿绳子捆两圈推倒在地,先踢脚解恨!
那人吃痛,嗷声,听着也是学生声音:“你,你是谁!”
“姓祖,是你祖宗——!”
“青天白日朗朗乾坤,你怎可……哎哟!、是青河白家人,你快放!”
对方连喊几声,白明禹瞧着谢璟过来,把人带麻袋起拽起,推搡到墙角掀开角看,里头是个被打得乌眼青十来岁男学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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