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静
好
阵。
黄赖子等人闹事
时间太短，并没有惊动后面灶间烧菜寇姥姥，她还在给谢璟这几个师兄们炸鱼，油锅滋啦作响，完全没听到外头声音。
李元边收拾黄赖子他们桌上碗盘，边不时抬头看向门口。
不多时，人回来。
回来是谢璟位师兄，进来之后就先给李元小把银元，瞧着足有五六块样子，李元吓跳，不肯收，对方塞他手里笑道：“拿着吧，刚才那几个人饭钱，
跟他们‘谈谈’，说是已经知道错，以后也不会再来闹事儿，这钱当赔礼。”
黄赖子时想起好些帮派规矩，似乎不能直接上贡，连忙又把钱揣回怀里，梗着脖子道：“没什
意思，刚才闹着玩儿。”
护卫队：“你说兔子，还是们？”
黄赖子拱手抱拳，大拇指个向上个向下，努力比个自己听说过手势，生怕对方喝多瞧不见，还往前举举，晃晃拇指，脸期待。
护卫队：“……”
护卫队人从来没见过这欠打。
那三个来闹事人怎都没想到，店里客人会突然问这句，被拎起来那个有个诨名叫黄赖子，这会儿更是被几巴掌下去抽懵，哭丧着脸求饶：“好汉饶命，就是，就是尝着这菜有问题……”
若是没说还好，说完对方怒气更盛：“放屁！你仔细看清楚喽！”说着就拽着黄赖子衣领，按着他去看那盆红烧野兔，只是喝多手下劲儿不稳当，把人半张脸都按进盆里，再拎起来问话时候，黄赖子半边脸上、衣领上都沾油汤，点头如捣蒜道：“看过，看过，是好！”
那几个壮汉这才把黄赖子放开，旁边个照着他脑袋拍巴掌，又把人打个咧歪，嘴里嚷嚷道：“叫你张口胡说八道！”
另外个立刻制止道：“哎，别打啊，这是能打架地儿吗！”
寇姥姥这小饭馆不过两间堂厅大小，真要打起来，他们还不得把房子拆。
李元道：“这也太多。”
“哦，他们说把们今天吃这桌也结，还挺热情。”
李元觉得都算上也多，还在犹豫。
对方却摆摆手道：
屋里不能打，但是外头可以。
几个人互相看眼，胳膊搭在黄赖子他们三个肩膀上，“你这手势挺有意思，走，哥几个去外头聊聊。”
黄赖子高高兴兴跟他们走，临走时候还整整绸缎长袍，给身边俩兄弟使眼色。
那俩也是傻子，都不用“劝”，直接跟着去外头胡同里。
小饭馆厚门帘“啪嗒”声落下，隔开外头风雪和声音。
另外几个花臂大汉显然也想到处去，跟着点头，纷纷说是。
那三个无赖时更慌，这些人话里话外明显不对劲，难道这家不起眼小饭馆竟然还有人罩着不成？
黄赖子身上狼狈，但心里却转得快，时间想好几个帮派名字，眼睛瞟在对方胳膊上青色大龙上，心里咯噔下，忽然想起最近争地盘最厉害个帮派。他就是想白吃个兔子，这些大哥们不会把他带出去剁手指吧？！
黄赖子越想越亏，甚至有些冤枉起来，他赶忙把钱袋拿出来，“大，大哥，是有眼不识泰山，这些……”
护卫队那几人有些不痛快：“你什意思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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