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谢璟凭着最后丝克制,从缠绵梦境中挣脱出来。
醒来时天已大亮,身边空无人,伸手触摸,床铺冰凉,九爷已起会。
他放松躺会床铺,额头上层细密汗珠,闭闭眼,缓缓吐出口气。
等好阵,总算把清晨那阵冲动压制下去,没有弄脏被褥。
谢璟松口气,他背上怕痒,实在不想再猜九爷用手指写什字。
九爷拿宣纸让他咬住,俯身靠拢,从背后靠近耳边哑声道:“你乖点,咬着别松口,今日怕是收不住力气。”
初冬时节,九爷指尖微凉,掌心却滚烫。
又冷又热。
谢璟被他手指刚碰到,就激地眼里浮出水雾,闷哼声。
谢璟身体都僵硬起来,想挣脱开手,又不敢伤他,动作间听得白九爷闷哼声。
此后,便无法控制。
……
谢璟不太愿意,但不知为何,也抗拒不。
书房仿佛成他们心照不宣处所在。
好,在起谈久,心里也有点自信。
毕竟是自己擅长事,而且曹云昭小公馆没什人,清色西式装扮,特别让人放松。
好像进去之后,就真跟曹云昭说那样“人人平等”。
白家老宅却完全相反,上上下下规矩极严格,虽然也是留洋归来,但依旧保持原本样貌。
白九爷会抽时间教他认字,也会让他站在旁读报纸来检阅成果,谢璟慢慢也就没那怕他,有时候视线对上,谢璟也没有挪开,反倒是九爷先移开些许,声音清冷让他再读下篇文章。
谢璟起身去开窗通风时候,心不在焉地想着几年后事,他成名很早,若是没有记错,今年盛夏曹云昭还会组织几次剧院联合演出,他也是在那认识曹云昭,
因为不能开口,努力压低声音里带点鼻音,也更撩拨人。
九爷挠他喉咙那,低声笑:“乖孩子。”
谢璟在他最要紧时候,低声求道:“爷,想出去,去外头看看。”
“你要什都成,只这个不准。”
明明是他看起来更弱些,但谢璟身在梦里,却清楚知道九爷才是怕得抓紧那个,放在他肩上手不敢用力,撑在桌边那只手指尖已因用力太过而泛白。
九爷在那里要他几回,谢璟从最初抗拒,慢慢被收拾得收爪子,已经不能算全然抗拒。
像是只被主人送来寄养小狗,牙齿还未长齐,奋力咬几口,新主人也只当他在闹着玩儿,任由他胡闹,偶尔还会笑着抬手挠他下巴,逗弄他。
书房门关着,但谢璟眼睛依旧在看那边,紧张地牙齿发颤。
九爷手往下,顺着他腰线慢慢摩挲。
“今日不写字。”
谢璟给他念几个月报纸。
那日,在书房却不小心碰倒桌上花瓶,慌忙去擦,自己手上、九爷身上都沾水,他知道九爷素来有些洁癖,越发慌乱,拿袖子在他身上擦拭几下:“爷,帮你换件新……”
九爷身上没有往日那般冷,而是发烫。
谢璟被他握住手,缓缓往下,耳边听到九爷问:“你是不是故意如此?”
谢璟睁大眼睛,抬头去看,视线和九爷撞在处,对方眼神发暗,手上力气未变,按着他手放在那处已然起反应地方,又问遍:“你是不是故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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