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明禹道:“昂,都是听小谢分析。”
九爷道:“璟儿,你可有话说?”
谢璟走到前头,行礼道:“二少爷说对。”
白明禹听这话,就心想不好,果然九爷已经冷脸,对他道:“他不过是个管事,什时候能使唤你这个大掌柜?有心开脱,也不必用这法子。”
白明禹:“爷,真不是这样,……”他转头问谢璟,“你自己说,当日你同分析船只货物之后,还说什?是不是说俄人禁酒,机遇难逢,可以做上笔大买卖?”
略微点点头:“回来?坐下说。”
白明禹正准备要坐下,忽然听到九爷身后站着谢璟咳声,立刻又站起来,躬身道:“爷,不坐,站着说吧,站着得劲儿。”
九爷笑声,道:“那既如此,你站着讲就是。”
白明禹从怀里掏出本账册,恭恭敬敬呈到九爷案前,把账目和兑换来货物都尽数交代清楚。
“……这次得金总数若干,折算成银元有七十余万之数,已听从您,没要卢布,尽数兑换成金子和货物。马倒是弄几匹好,都是军马,是哥萨克骑兵用,瞧着挺好,擅作主张又订批,对方也答应,只是河面如今不便航行,等开春之后并送来。”白明禹讲得口干舌燥,但口茶都不敢要,抬眼小心看着九爷,见爷没什表情,又冲九爷背后站着谢璟挤眼睛,努嘴暗示他。
谢璟慢吞吞道:“是,但也劝二少爷三思后行,兹事体大。”
白明禹:“??”
谢璟权当看不到。
白明禹急,轻咳声。
这次九爷看过来,瞧他眼,道:“差事办不错,只是想问问你,还有旁想说没有?”
白明禹也不管谢璟,扑通声跪下来,先给九爷磕个头,他从小磕惯半点都没有不好意思,跪在那道:“爷,错,不该听小谢话弄这大桩买卖,若不是爷让孙福管事过去,差点收不手。”
九爷好笑道:“你听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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