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璟挑眉:“辛苦赢钱,为何给他?”
投注是滚着翻儿赢,投注虽小,但十把下来,已有五千多块银元。
同桌几个俄人玩儿急眼,但也有胆怯,想溜,对面坐着人也不拦着,任由他们去。
有卖酒女见这桌赢,也不管年纪大小,凑过去想讨点彩头,等靠近才发现坐在那拢着堆筹码是位年纪十七八岁俊美少年郎,眼若寒星,鼻梁挺直,双唇棱角分明,带着大家族里才培养出傲气。卖酒女时瞧在眼中心都酥,扭着身子过去喊声“小爷”,还未等多说,就被旁穿着灰扑扑衣裳小厮打扮人拦住,对方脸白些,生得还算清秀,拦着说话却没丝通融:“姑娘,们少爷不方便。”
卖酒女不甘:“有什不方便,爷是男人,是女人,俩在块天经地义……”
赌桌上少年认真数完,拢筹码,兜抱住喊声:“李元,走!去换钱。”
要留几天?”
九爷沉吟片刻,道:“让孙福留下,不过些繁琐小事,让他与白明哲交接清楚,其余人同转路去南坊,虹儿信中提起几次东省铁路之事,担心他们处理不好。”
那人试着劝道:“爷,您路奔波,实在太累些,不如先在这里休息几日再去南坊……”
九爷抬眼看他,对方心里打个突,低头不再劝,应声,掀开车帘出去吩咐去。
东省铁路,南坊区。
灰袍小厮打扮李元赶忙跟上,赌场人多,他原本还想替谢璟护着些,但谢璟走得快且稳,转弯时候还抬脚踢旁醉酒人弄歪高椅,替后面李元清条路出来。
李元气喘吁吁跟上,抬眼就瞧见谢璟在兑钱。
大捧筹码给出去,换几张薄薄银票,还有把银元并几枚铜板。
谢璟认认真真全都收拢在怀里,连铜钱都在袖中放好,分不少。
李元看兑换钱币窗口那人,已怒目而视,他凑近小声道:“小谢,当真不给他赏钱?昨儿咱们赢钱,好像也没给他啊。”
早些年时候,华俄两国若要通行,需由齐齐哈尔旱路运经艾虎,再转黑河,现东省铁路开通之后,由铁路直达彼岸,不复从华国境内经过而转达。且铁路运费低廉,宗货物只需75戈比,是不少商人喜欢,因此南坊带也聚集不少俄人,多时足有几万之众。
南坊带极为热闹,酒馆多,赌场也多,到晚上也熙熙攘攘,灯亮起来恍若白昼。
赌场里,个面容俊俏少年正坐在那掷骰子,他人长得漂亮,手指也修长,扔下筛子之后微微后仰,听身后个人躬身说什,轻笑声,把筹码尽数推到前头,全押。
下局开,果然赢大满贯。
这已是少年连赢第十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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