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东亭握着茶杯,怔愣瞬。
片刻后,谢璟拿药回来,他敏锐地察觉桌上二人交谈变少。
九爷神色如常,但那位贺老板却直出神,好几次不小心夹红油锅里辣椒,连着呛咳几声。
谢璟觉得气氛微妙,边给九爷倒几颗薄荷小药丸边小声问道:“爷?”
九爷就着他手把药含在口中,淡声道:“没事,只是谈生意数目有些合不拢,贺老板正在考虑。”
贺东亭揉揉眉心,深叹口气:“书玮事,白先生不必担忧,会安排好。”
九爷没接话。
贺东亭皱眉:“不知谢泗泉跟你讲什,但可以用人品跟你保证,不是他口中轻浮之人。”那天宴席上谢泗泉说什歌女,完全是无稽之谈。
九爷道:“知道贺老板不是孟浪之人。”
贺东亭神色稍缓,又听他道:“只是谢家主痛失至亲至爱,心有怨恨,发泄几句罢。这还算好,北地人性烈,换们那里怕是早就要动枪。”九爷端起茶杯慢慢喝口,摇头道,“不能把璟儿这样交给你,贺老板只丢个儿子,如今身边怎能收下两个?”
方。你上午说起那个姥姥,是否姓寇?”
九爷点头道:“是。”
“那位姥姥,可否让见见?”贺东亭沉吟道:“若是真,她可能和家中位长辈是同人,当喊她声寇姨。”
九爷不接话,反问他:“为何见她?”
“想问清璟儿身世,问清当年之事。”
贺东亭咳几声,但没有止咳药,只能喝水,大杯水喝下去才缓解些。他神色坚定几分,看谢璟又去看看九爷,对他道:“最多半月,不会更久。”
九爷颔首,面色稍缓:“谢家主临走时托给您带句话,他说,这是最后机会。”
贺东亭点点头叹声:“知道。”
白九说话客气,贺东亭有心领会他好意,吃完饭亲自送
贺东亭颇有些头疼,想片刻,道:“书玮事有些蹊跷,还要再查查。他回贺家已有十余年,时间太久,牵扯人也多,还有段时间才能查清楚。”
九爷叹声,摇头道:“若是如此,更不可能把人给您。”
“为何?”
“贺老板心中既有疑虑,却拿不准主意,如此真假不分,信不过。你要查,那就等查清楚再来白家要人不迟。”
贺东亭还想说话,九爷却冲他举杯示意,淡声道:“断没有两个都要道理,等贺老板消息。”
“贺老板是说,璟儿是您儿子?”
贺东亭看着他,缓缓点头:“确有此意,实不相瞒,这几天也直在找谢泗泉,心想问个清楚,但是未能找到。”他苦笑声,又道,“其实不用问,心里也能猜到二,只希望白先生让见见姥姥,亲口问上几句话。”
九爷:“然后?”
贺东亭:“自然是把璟儿接回来,他在外受许多苦,应当补偿他。若是姥姥不在沪市,也不打紧,不如今天就让璟儿先跟回去,有好些话想问他,对,你或许不知,璟儿长得和发妻实在像极……”
九爷稳坐喝茶,听他说完才道:“可据所知,贺先生府上有位小少爷,上次拍卖会上还见过。”他停顿下,语气平缓道:“表人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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