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泗泉抚掌笑道:“你当就愿意让璟儿认你!你们贺家把人教得不像样子,烂泥扶不上墙,可不敢拿心头宝贝放在这里,实话同你说吧,即便你要认,也得看心情!你贺家福薄,那给就是,还正盼着有个人继承家业呢!”他转头看向贺东亭,虽笑着但眼里没有丝毫温度,“贺老板,看你今日还未想好,若是想清楚,便不会有人开口阻拦。”
贺书玮期期艾艾张口喊声“舅父”,谢泗泉抬手打断道:“哎,不必再喊,与你、与贺家已断得干二净,以后不再往来。”
贺书玮脸震惊,看他问道:“这是何意?”
谢泗泉道:“就是字面上意思,不认你。”
他让人打开木箱,齐刷刷都是空箱,谢泗泉站在前方扫过众
“许是来交好罢?”
……
贺书玮看到院子里人,遥遥对这位西川来舅舅拱手问安。
谢泗泉却不看他,只抬眼看贺东亭问道:“给你留足时间,你可想清楚?”
贺东亭点头,道:“想清楚,已同母亲说过,过几日重写族谱。”
生已在等您。”
门口人依旧拦着,只许贺三爷人进去,但三爷在日本商人面前早已吹下海口,如今下不来台,实在尴尬极。
伊川派来送礼那些人平日里也都趾高气扬惯,吃闭门羹,立刻冲贺三爷冷哼声,带人走。贺三爷连忙上前拦着想再劝说几句,却劈头盖脸得个巴掌,对方怒道:“你所说之事,没有件能做好,伊川先生对你不满已久,等回去你亲自同伊川先生辩解吧!”
贺三爷当街挨个巴掌,脸上红红白白,十分难看。
谢泗泉走到院子里,也没进去,抬手让身后人把木箱放下,喊贺东亭出来。
这话开口,顿时引得周围人哄然。
众人虽不知道发生什事,但“族谱”二字还是听得清楚,时纷纷有目光落在贺书玮身上,甚至还有些偷偷去看贺老夫人。
贺东亭跟贺老夫人提过谢璟事,但显然老夫人另有打算,焦急道:“东亭,万万不可!”她手里拐杖连连点在地上,“你糊涂啊,怎可以就这样认下个外人,已经接连几次,哪次不是外人故意惹事,你难道还信谢家话吗?”
“你们贺家人说话才该放客气些!”谢泗泉不悦道:“做过事,没件不认账,但没做过也休想扣在头上!”
贺东亭正想开口,但贺老夫人仗着在场都是族人,抢先道:“总之不认他,只认书玮个!”
贺东亭匆匆出来,身后还跟着贺家诸位宾客。这次宴席来都是姓贺之人,年纪最大位就是贺东亭母亲贺老夫人,她穿身绛紫色新衣,贺书玮正扶着她手,两人跟在贺东亭步靠后位置。
院子里十只巨大木箱落地,众人颗心也慢慢放下。
有人小声道:“这是西川首富谢泗泉,是书玮舅父,应当是知道书玮这次生辰办得小,来给撑门面来!”
也有人面露羡慕,视线在那些木箱上巡视而过,啧啧感叹:“这大箱子,还是头次见,这里头得装多少宝贝?”
但也有人疑惑:“这西川贺家,有些年没来呀,前两年来还是——”砸贺家事这会儿不好说,只含糊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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