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……
难怪他守灵三天回来,贺东亭会问他,还有没有什话要说……贺东亭给他最后机会,但他却戴着张自以为完好伪装面具,亲手把那线生机撕碎。
前面坐着黑衣人操着口音怪异话对他道:“书玮少爷,伊川先生交代,让您先出去避避,上次你在码头时候上那辆日本货轮、见人,你还记得吧?”
贺书玮把情绪抽离出来,咬紧牙齿努力维持丝清明,点头道:“记得,是伊川先生身边人。”
黑衣人道:“这次还是送你到那边,你自己上去,另外你拿上脚边皮箱,里面装些钱和金条,出海之后用。”
贺书玮略微犹豫下,咬牙跟着对方上车。
那辆车上没有其他人,黑衣人在前头开车,让贺书玮坐在后排。贺书玮看车窗外还有些黑衣人留在那里,忍不住问道:“他们还留在那做什?”
黑衣人道:“贺家派人来,需要拦截他们。”
贺书玮心猛跳下:“贺家?”
“是,你可以看下手上船票,看清楚上面时间,你今天不会坐到船。”
你不会半路又心软吧?”
贺东亭摇摇头,叹声道:“给过他机会。”
谢泗泉:“什?”
贺东亭垂眼看着桌上酒杯,低声道:“守灵三天,他并未悔改。”
谢泗泉眼睛眯起来,宾客日,孝子才是三天守灵不得离开,贺家死只有贺老三人,贺书玮竟然是贺老三儿子?
贺书玮只当他们要送自己去日本,伸手在脚边摸索下,果然翻找到个沉甸甸皮箱,他
贺书玮错愕瞬,连忙掏出船票借着车上微弱光看下,他手发抖,费好大力气才看清楚上面日期,竟是三天之前。他手脚发凉,再确认之后还是不敢相信,“怎会,怎会是三天前……”
黑衣人坚定道:“贺东亭想要你命。”
贺书玮瘫坐在座椅上,脑海里拼命回想这三天事,是,从那天开始贺东亭怕是已经找到证人,已经知道是他在烟馆杀贺三爷。
甚至已经知道,贺三爷是他亲生父亲。
贺书玮脑袋里乱糟糟片,会儿是烟馆贺三爷临死时样子,会是贺东亭冰冷视线目光,太阳穴像是被长针刺入,疼痛难忍,忍不住弯腰抱住脑袋,发出声哀嚎。
去码头路上。
贺书玮眼皮跳个不住,他看车窗外再确认是开往码头方向,但不知为何,心里直狂跳不止,像是有什不好事要发生。他拍怕前面司机座椅,焦躁喊道:“停车,要下去。”
司机道:“先生吩咐,要送您去码头。”
贺书玮猛地去开车门,但发现车门已锁,拽几下喊道:“让你停车——”他话音未落,司机就猛地打方向盘,贺书玮措不及防差点甩下后排座椅,车也整个儿横在马路中央。
贺书玮挣扎着爬起来,外面天已经黑,只听到阵脚步声紧跟着就是从外面,bao力破开车门,前头司机闷哼声就软倒趴在方向盘上。他身侧车门从外面被拽开,穿身黑衣男人弯腰看向他,操着口不甚流利华国话对他道:“书玮少爷,是伊川先生派来人,你现在很危险,先上车,路上慢慢跟你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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