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达气不行,指着白明禹道:“他说们小主子装病!”
九爷冷脸色,视线落在白明禹身上沉声道:“在外多有不便,今日暂且记下,回去领罚。”
白明禹:“……是。”
谢泗泉揣手站在旁,倒是句话也没说,冷眼瞧着白九在那教训自家小孩。
徐骏倒是想说话,但看左右这多人,欲言又止,还是按下没敢提。
白明禹跟在后面,咳声,冲谢璟使眼色。
谢璟落后两步,低声问道:“何事?”
白明禹道:“他们大人说话规矩多,没意思,你别往前凑,过来咱俩说话。”
谢璟脚步未停:“也是大人。”
白明禹拽他衣袖,三番两次阻挠,谢璟大病初愈再加上在西川好久没遇到力气这大人,个没留神,脚下差点绊倒,吓得白明禹连忙去扶他:“你别吓,可就碰你下……你当真生病?”
大半日功夫,马车队进西川城,直奔上城谢家。
比去时候车队数量多半,白家车队低调跟在后面。
白九爷车在后面,外面看着平平无奇,只身后跟着两队护卫穿身石青衣裳,单肩背枪,身下骑着多是军马,本就高大,又清色清白如雪,加上阵列整齐,统行进,引不少人站在路边看,猜测议论来者何人,好大阵势。
谢家没有那许多规矩,开主门迎接贵客。
白家车队停在门外,九爷披件薄斗篷下车,从大门口走路进去,并未有半分冲撞冒犯意思。
谢家摆晚宴招待远道而来贵客,盐帮菜地道又精细,加上蜀地人擅长调味,尤其是鸭子和鱼做得最好。这回谢泗泉还特意让厨房上条几斤重雅鱼,正是肉质最嫩时候,吃起来鲜美可口。
席间还有份儿羊肉炖鱼汤,这在蜀地少见,黄先生却格外喜欢,连着喝两碗:“这是晋中菜色,难得在外吃到,还做得这有味儿,跟在老家吃也
谢璟拢拢衣领,道:“病两日,已经大好。”
白明禹看他好会,面色古怪,还是小声问出来:“你那天,真不是装啊?”
胡达跟在后面,谢璟踉跄步时候他就想去扶,现在听到这话更是气不打处来,压着怒气道:“们小主子在外头卖命出力,二少爷当初也在云梦,也是亲眼看到,你现如今说着话是什意思!?”
“不不,不是,是说……”白明禹连忙解释,但时半会也说不清楚,抬头看前头见九爷和谢泗泉也停下脚步回转身看这边,立刻闭上嘴闷声道:“说错。”
九爷问:“发生何事?”
谢泗泉接信儿在家中等天,又见白九给足自己面子,心里也高兴得很,亲自过来迎接他们行,带着去花厅喝茶谈话。
白明禹和黄先生也等在花厅,旁小桌上还摆几碟做工精致小点心和酥糖,黄先生正美滋滋喝茶,白明禹倒是无心喝茶吃东西,不住往门口看着,远远瞧见他们过来,立刻高兴地站起来在门口等着,见九爷拱手问好。
九爷点点头,又对谢泗泉道谢:“这些天承蒙谢家主厚爱,家中小辈莽撞,给你添麻烦。”
谢泗泉笑道:“不麻烦,这几日瞧他顺眼许多,你教出人不错。”
几位长辈携手进去,坐下谈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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