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有八九不假,上面主审胆子小,哪个也不敢得罪,原本是审不出什来,但是现在驻守在这不是换罗念秋人吗?罗将军派几个人来西川走趟,当天夜里就从黄家管事李春林嘴里挖出消息。”谢泗泉提起这事儿,也是冷笑,“黄万兴还有脸说将功赎过,李春林都交代,只说黄家愿拿百两黄金买这颗脑袋,也亏他舍得下血本!”
徐骏脸色变:“这事处理,你在家中,过几天再外出。”
谢泗泉不在意黄万兴,那人已经是强弩之末,也翻腾不出什花儿来,黄家大门都贴封条,眼看就要凉。他现在心都扑在外甥身上,听见徐骏话在那拍桌子,挑眉道:“你说什胡
谢泗泉:“……”
谢泗泉怒道:“你是哪头?帮谁说话!”
徐骏也想帮他,但想起白天在马车上问,忍不住叹口气,把打听来情形跟谢泗泉说遍。不止是白九和谢璟感情深,只拿家世来说,他们就拆不散。
谢家在西川能横着走,可出西川,就不行。
贺东亭与政界还能说上几句话,他们谢家剩也就是些钱财,这样世道,有权、有钱并不够,还得有枪才行。
谢泗泉在门口等许久,也未见谢璟出来。
他想进去找,徐骏连忙拦住,低声道:“许是他们父子有什话要说,你这会儿去,见璟儿又如何问?”
谢泗泉怒道:“有什问不得!就问他,是不是白老九欺他年幼不懂事,只要他点头,立刻就折回去把北地白家那帮人赶走——”他推几下,未能把徐骏推开,心里火气更大,“你撒手,拦着做什!”
徐骏欲言又止,面上带为难。
谢泗泉忽然问他:“你怎……不对,你是不是早就知道?你什时候知道?!”
北地白家三样全占,要真斗起来,他们只怕要吃亏。
“他白九倒是精明,捡到好提前养起来!”谢泗泉来回在屋里走两圈,又愤愤对着徐骏道:“上回整治黄家时候,就发现,就说为何璟儿会那多,原来都是他教!那些舆论报纸什,全都是中原读书人善用把戏!”
说起黄家,徐骏顺便问句:“黄万兴如何?”
谢泗泉:“还能如何,同收押。”
徐骏拧眉:“他当真和山匪做交易?”
徐骏低声道:“也是今天上午,瞧见白玉狮子坠才想起来,们先回去,此事急不得,慢慢商议才好。”
他手上使几分力气,好歹把谢泗泉先劝回自己院子里。
谢泗泉在外不好发作,回来在房间里来回走两圈,终是忍不住气得踢翻旁铜壶,水洒地。有伺候人在外面听见声响,想要进来,被徐骏拦住,摆摆手让他先下去,下人瞧见谢泗泉动怒,吓得连忙低头退下,临出去时候合拢房门,眼都不敢多看。
谢泗泉道:“白老九这就是欺咱们璟儿年少不经事!他见到璟儿时候才多大,个半大孩子懂什?好,就退步讲,璟儿大,跟在他身边,那也没出去见过外头花花世界,怎就只认准他个呢?”谢泗泉越想越气,“要带璟儿走,不能让他和白家再这接触下去!”
徐骏道:“这恐怕不行,他们感情很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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