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达办事利落,回来时候却脸不痛快,嘟囔道:“小主子你不知,这镇上人也不知什毛病,开十家铺子里七八家都是做丧事,绸缎更是只有寿衣店才有,只能先买几匹织锦布凑合下……真是晦气!”
谢璟听后,心里那种古怪感觉又浮上来。
路上阴天,但好在没有下雨。
谢璟骑马带着手下队人马过去,他抬头看眼天色,微微皱眉,这种天气,看起来并不像什良辰吉日。
带路乡民没有骑马,但走得很快,几乎是路小跑,把他们引到快到镇口和山脚想接地方。
不多时,人都齐,在大门外候着。
谢璟拿披风过来,给九爷穿戴好,眉头依旧没松开。
九爷看他片刻,忽然笑下。
谢璟疑惑:“爷,可是有哪里不妥?”
九爷摇头,借着谢璟低头整理披风时候,也微微低头唇瓣贴着他发顶擦过,像是落个极轻吻,笑道:“只是觉得你长大些,本事。”
入夜,镇长让人送信来,说留曹云昭在那边喝酒招待,商议明天主持婚礼之事。
谢璟在门口见对方,又问:“秘书呢,也在镇长家中?”
来传信儿乡民并不常做这事,几句话说断断续续,见谢璟等人还有些神色紧张:“在,都留在那里,说是明天直接去府衙,不回来。”
谢璟听到曹云昭他身边有人,也就没再多问,点头应声,让对方走。
第二天早,天刚蒙蒙亮,九爷就准备动身去江口带。
谢璟喊声“停下”,乡人还未反应过来,胡达等人已迅速从两边包抄,把那乡人拦在半路,杆枪结结实实抵在他后脑勺上。
谢璟看向对方,沉声问:“怎走这条路?这不是去镇长家中吧。”
乡民没见过这种大阵仗,慌张下脸都白,结结巴巴道:“确,确实不是,镇长家中房屋陈旧,所以大婚是在府衙举行,小、小少爷饶命,饶命啊!”
谢璟略想下,就记起那个镇长穿戴
谢璟手上动作顿下,低头瞧不见神色,但能看到耳尖微微泛粉。
谢璟送九爷行出门,不多时,又等来曹云昭消息。
曹云昭夜未归,今天早上不等谢璟来找,就让乡民过来请他,去参加镇长婚宴。
乡人道:“曹大人和秘书等人都在镇长那里等着,也让您过去,切莫误吉时。”
谢璟略想片刻,答应下来。若没有镇长派向导跟着,他们上山也十分麻烦,这些乡人守旧,他们又不可能对手无寸铁之人动手,只能先去镇长那里周旋看看。谢璟来时候没准备什东西,镇长大婚,总不好空手而去,就让胡达去路边店铺里买几匹绸缎和几坛子酒、几匣点心带着。
谢璟担心他安危,让胡达带些人跟着同去,胡达不肯,急道:“小主子,家主来时候说,若你要有个什事儿,也不用回去!你让他们去,反正不走!”
九爷也开口道:“这次不用马车,骑马更快些,带二十人就够,速去速回。”
谢璟想想,道:“那就再挑二十人马,多几杆枪防身,也放心。”
“好。”
谢璟也没含糊,立刻去挑选人手,都是常跟着商队出远路好手,对山路熟悉,手脚上也有些功夫在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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