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蒋文旭爱上给贺知书写信,他喜欢在长途绿皮火车上落笔,在淡季去冷门地方,车厢空荡荡,蒋文旭提笔落笔,阳光斜斜洒在钢笔尖在稿纸上投下淡淡阴影。那刻蒋文旭心口就像被充上气,满满当当膨胀起来,那是缺失很久幸福感。
那种感觉就像离贺知书很近很近,他们起分享着隐秘情感,信邮出去时候甚至还带着热烈爱和思念暖意。
蒋文旭写给贺知书信封都没有烧过,在他看来贺知书只是独自远行漂泊。他不填地址,漫无目寄信,把希望和真心投进信箱。他希望有天他爱人可以看到信回到自己身边。
蒋文旭对贺知书感情又与艾子瑜不同,蒋文旭感情无疑要复杂深厚很多,因为他做过错事,愧疚和悔恨太重,足够让他此生不忘。
站在俄罗斯贝加尔湖时候蒋文旭看着蔚蓝湖面,他在贺知书走后第次感觉到心间颤动,他心似乎与什隐秘不为人知世界联通。蒋文旭第次问自己如果直等不到贺知书该怎办,等辈子吗?
,神情莫测。任由张景文把办公桌上所有东西摔砸泄愤。
包东西掉出来时候张景文怔愣住手,他个大男人竟然都被震慑住。他慢慢捡起那小包装着白色粉末透明胶袋,看蒋文旭目光陌生又悲哀。
景文连火都发不出来,他久久注视着蒋文旭,轻声问:你告诉,这是什?
蒋文旭胸膛剧烈起伏几下,他缓缓把头抬起来时候张景文竟然看到这个男人哭,是那种极悲伤哭,甚至到只有咬紧牙关才能不发出声音地步。蒋文旭压抑着声音,那种绝望哭腔让人窒息:景文……是真不知道怎办。贺知书不肯见…梦里都不让见面…你知道吗,只有醉酒后身心疼到极致才能恍恍惚惚见到他眼。可真满足不…吸d人不是都说可以在那个过程中见到最期望最好幻境吗?只要能让清清楚楚再见他回…死又有什为难?
张景文轻轻叹气:贺知书又怎肯愿意见到你现在这幅不人不鬼模样?连这种东西都碰,贺知书活着不愿意见你,死也嫌弃。
蒋文旭笑着掬捧水,他再等四年,体会下贺知书曾苦等他回头时那四年思念和痛苦煎熬,赎下些自己曾犯下罪过。然后呢?然后就去找你
这不轻不重句话竟对蒋文旭杀伤力比当头棒更大,他牙齿都开始磕碰着打颤:还…还没有碰…你不要说,知书听见又该怪…
张景文说不出别什,他不知道这样蒋文旭还能撑多久?他把那包东西放在自己兜里,疲倦闭闭眼:以后再做傻事时候…想想知书。
蒋文旭在家休息半个月,身上没有新伤。他开始收拾屋子,做两个人饭,看贺知书看过书和电影,晚上拥着贺知书衣服入眠。他把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之外。
身体稍微好些之后他翻很多旅行攻略,把大事小事托付出去后他就订远行机票。
将近年时间他去很多地方,看很多风景,遇到过很多人,但无论眼前美丽和热闹多繁华,只要转身,蒋文旭还是得重新背负起所有寂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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