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好不好笑,今天就站在他面前,他完全没认出,对着笑,跟说恭维客气话,对着个陌生人就为钱可以放低姿态去讨好巴结……如果他知道是,恐怕就要变副脸色,但对着外人他就可以做到这个地步,对着那个‘侄子’可以大方地拿出全部,他让恶心。”
“身上流着血也让恶心。”
对着陌生人可以,但是对着亲生儿子就不行,明明
陈琢玉道:“但是她见儿子之后,又去单独进江心远房间。”
黎江往后翻照片手顿下,很快又按下张。
照片上女人和江心远在房间里说话,甚至还拥抱在起,姿势亲密,完全不是个小叔和嫂子该有样子,更像是情人。
“她年纪大,又逃亡五六年时间,人老色衰,为什还能单独和江心远见面?”黎江字字慢慢说着,眼睛盯着手机上照片,隐隐浮上血色。“那她必然和江心远之间有什联系,定有个江心远非见她不可,几年甚至以后几十年都断不开联系。”
黎江抬头看向陈琢玉双眼睛已经多血丝,看起来暗红可怖,哑声道:“江彭亮,去查查他。”
背后是说算,怕是要变出个侄女来嫁给吧?”陈琢玉双手插兜也在笑着,视线落在黎江身上道,“他还向问起你,说要上来看你,没让。”
黎江脸色阴沉下来,嘲讽道:“他哪里是看,他来看是‘陈老板’。”他进来时候,和江心远打照面,对方非但没有认出他,反而极尽谄媚,姿态难看到极点,让他觉得恶心。
他今天心情不好原因,也和这个有关。
陈琢玉走近两步,道:“还查到些东西。”
“什?”
“好。”
陈琢玉看着他有些担心,拿药出来给他,这是刁明山给,黎江并不愿意承认自己受到刺激会突发身体状况,他直努力控制情绪,但是今天晚上,已经超出他控制范围之内。
黎江把药吃,闭会眼睛,眼里血丝慢慢退些。他缓缓抬头又看着窗外:“其实以前直在猜,或许不是他儿子,或许他在外面还有个儿子。”
“让刁叔去做过亲子鉴定,很可惜,和他是亲父子。”
“但是没有做过他和江彭亮。”
“之前不是找些朋友过来,让他们帮着留意宴会上人,顺便看看能不能拍到些有趣照片?还真拍到几张。”陈琢玉拿手机过去,脸上带着玩味表情,“你猜拍到谁?”
手机照片很小,像是躲在旁偷拍,角度有些歪,但近距离足够看清照片上两个人,是江彭亮和个中年女人。江彭亮身上还穿着今天晚上宴会上那套礼服,对面女人先是个背影,身上礼服并不合身,她身形干瘦穿那件衣服之后反而像是套个麻袋在身上样,非常不搭。翻两张之后就看到她正脸,大约是太瘦些,脸上颧骨略高,皱纹也多,神情焦急,最后张是她紧紧抓着江彭亮胳膊在哭泣,江彭亮虽然面露不耐,但没有挣脱。
黎江想会,道:“江彭亮母亲,郭兰?”
陈琢玉点头:“对,就是她。”
黎江道:“她儿子今天订婚,她会出现也不奇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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