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许白喜欢很杂啊,只要旋律好听,他来者不拒。于是他按着傅西棠品味仔细思考下,最后还是选首顾知歌。大晚上,还是安静点比较好。
于是这晚上,许白连唱三首歌。虽然他不知道傅西棠为什忽然想要听他唱歌,但是听着电话那头传来若有似无呼吸声,许白就觉得他心里那瓶可乐,又在冒泡泡。
老鹿也没骨头似瘫在筋斗云上,脸荡漾,脸懒相。
挂断电话前,许白忍不住问:“傅先生,你什时候回来啊?”
傅西棠声音很轻,听起来比平日里温柔许多,说:“很快就回来。”
人世浮沉
嬉笑怒骂啊
管他真假
……”
风轻轻吹着傅西棠眼镜上银链摇晃,他想或许是许白歌声带来这缕风。风很凉爽,让他觉得好像没有那累。
关他屁事啊,操那多心还不如点个外卖大吃顿。
很快,慵懒舒缓歌声从手机里传出来,拂过傅西棠耳畔,掠过湖面,悄悄与河里探出头来尾鱼打个照面。
深夜半月湖上倒映着月钩,和树影。四周群山环绕,高山阻夜风,可许白歌声却像另阵风,风里还带着丝丝微醺酒气。
那是醉人酒气。
“你说世界多大,再辗转
许久没有看到这样先生。
忽然,“叮咚”声,先生手机又亮。他睫毛动动,隔两秒睁开眼来,垂眸看着屏幕上信息,忽然笑笑。
阿烟刚想问他怎,就见傅西棠抬起头来,食指抵在唇上,“嘘。”
而后他电话响起来,他按下接听,许白声音就从里面传出来。
“傅先生?”
得准信,许白心满意足地去睡觉。
那厢阿烟揉揉有些乏困眼睛,问:“先生,们要回去吗?”
傅西棠没有说话,只是抬头看着星空。
阿烟以为他还在为钥匙事情伤怀,于是绞尽脑汁想出几句安慰人句子,说:“先生,钥匙只剩最后个碎片就能复原,肯定很快就能找到。们这些年把国外都走遍,那最后个碎片定就在国内。即使这半月湖里没有,
对面阿烟也听得很陶醉,双手托腮盘坐在块大青石上,眯着眼跟着哼哼——虽然句都不在调上。
首唱完,许白胆子已经很大。他本来就是豁达人,唱几首不是唱啊?于是他特别大方地问:“傅先生你喜欢听什样歌?会唱还有很多。”
跟全能傅先生待久,许白都快忘记自己也是个多才多艺妖。
傅西棠摘下眼镜,换个更舒服姿势靠在树干上,听着许白声音,望着头顶布满繁星夜空。
想想,他说:“唱你喜欢。”
无数相逢都只是笑谈
你说人心多深,再期待
千言万语都只是胡言
……
妖魔鬼怪啊
“是。”
“咳……那唱啊,唱得不好你可不准嫌弃。”
“定不会。”
阿烟眨巴眨巴眼睛,完全搞不懂这是什神奇发展。他刚想着先生孤单寂寞冷该怎办,转头许阿仙就打电话来唱歌暖场,这操作简直666。
至于许阿仙和先生之间究竟会发展成什故事,阿烟已经完全不在意。妖生,讲究就是个随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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