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西棠便接着说道:“你最喜欢那本《朵花》,就是他在患病时写。得病后他有许多事都记不大清,就把所有事都付诸笔头。他去世后,替他整理好文稿,投到出版社。”
月凉如水,傅西棠清冷声音似有魔力,又将许白思绪慢慢带回傅北海活着那个时候。就是在这里,他坐在那个台阶上,不厌其烦地跟许白讲着钟爱山川、云朵,哪怕是片落叶。
他忽然想起《朵花》扉页上写着那行字——致人间爱不移。
“北海先生是个很有趣人,就跟他坐在那儿说好久话。他告诉,住在湖边树妖不会游泳,很糗。”许白说。
“是吗?”傅西棠眸中也泛起丝涟漪,说:“书房里还有些他没有发表过书稿,你如果想看,可以拿去看看。”
许白应得爽快,“好啊。”
于是两人踏着月色,在10号小花园里并肩漫步。月光将傅西棠和许白身影拉得老长,慢慢、慢慢,在前面拐弯处,融为体。
葫芦娃再次挂到爬山虎弟弟身上,晃晃在荡秋千。厨房里阿烟怨气冲天,打开窗户给他们洒水,誓要与他们互相伤害。
许白看得忍俊不禁,待离得远,这才收收心,又郑重其事地跟傅西棠道谢,说:“如果没有去书里走那遭,恐怕没有那快突破瓶颈。不过,在里面遇到北海先生,还看到你与个神秘男人在打架,这……没关系吧?”
他并不是有意窥探傅先生过往,虽然他真很想知道。
怎办?再怎说,也得让他先缓缓,争取在傅先生面前多留下点好印象,再表白。
“汪!”你看,将军对此深表赞同。
“汪!”
“汪!”
“怎将军?”许白蹲下来,摸摸将军头。将军大多数时候是条安静狗,除非有事,否则不会叫得如此急切。
“那当然好啊。”许白心里虽然因为北海先生有些伤感,但又很快因为傅西棠话而开心起来。这是不是代表,他与傅先生距离更近点呢?
“对,傅先生,昨天发你信息你收到吗?直没收到回复,还以为是出什事情。”原本发信息这种小事情,许白也没那在意,可是他昨天发信息,傅西棠到今天回来之前都没有回,不像他作风。
舅老爷向很注重礼数。
“不是什大事,们刚巧
傅西棠摇摇头,反问:“你就没什要问?”
许白听,有戏,于是毫不矫情地问:“北海先生是身体不好?”
傅西棠说:“发生些事情,他根枯萎,丧失法力,并且患上痴呆症。”
个根系逐渐枯萎花妖,渐渐失去他法力。他开始生病,开始苍老,等待他,无非是死亡。
闻言,许白沉默着。傅西棠所说“些事情”是什,或许就与那个神秘男子有关,只是许白怕勾起他伤心往事,不敢问。
他以为是祛黎又来,回头看,却发现是傅西棠。
傅西棠拿着碗狗粮过来,放在将军面前。
“汪!”将军立刻欣喜地叫声,边吃,边欢快地摇尾巴。
许白摸摸鼻子,有些尴尬。
傅西棠却像什都没有发生过似,很平常地问:“起走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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