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让先生给你笑个。
你行,烟哥看好你。
于是傅先生背对着月光,平静地看着许白,说:“洗洗睡吧。”
傅西棠便轻轻笑,说:“回吧。”
许白看着傅西棠离去挺拔背影,忙快步追上,很不要脸地问:“现在说算不算?”
傅西棠很冷酷,“过时不候。”
许白凑过去看他,“傅先生你刚才笑吗?”
“嗯。”傅西棠没有否认。
说完,许白又囧。傅先生是什人物,他与四爷又是朋友,肯定早就想到这点,何必他来提醒。
但傅西棠却似乎挺受用,嘴角勾起个微不可查弧度,说:“多谢提醒。”
然后,他又微微低头,专注地看着许白,问:“你想要什回礼吗?”
要命!
这个微微低着头,银链子在月光中轻轻荡漾,张脸清俊又蛊惑傅先生,简直要命!
进个大妖结界,信号被屏蔽。离开时候已经是今天早上,你大约在拍戏,就没有打扰你。”傅西棠说。
“原来是这样,傅先生这次出去,是去访友?”
“不是。北海死后留下颗花种,只是至今下落不明,直在找它。”
花种?许白连忙问:“那拿回花种以后,北海先生还能活过来吗?”
闻言,傅西棠停下脚步,转头望着许白洒满月光和希望眼睛,心里忽然像被春风吹过,温和而平静。他说:“他魂魄或许已经不在,也无法预判。”
“可是刚才没有看清楚,要不你再笑个?”许白脸诚恳。
傅西棠转头看他,许白脸无辜纯良。
阿烟、爬山虎弟弟和葫芦娃在厨房窗口看八卦,瓜子壳呸呸呸吐地。阿烟完全搞不懂葫芦娃是怎嗑瓜子,感觉那瓜子往黑乎乎毛里塞,过会儿那壳就喷出来。
像自动喷泉似。
阿烟啧啧称奇,转头又去看许白。边嗑着瓜子,他边想——许白,敬你是条汉子。
月夜中谁最美丽!
傅先生!
许白此刻只想作诗首,标题就叫——《是你月色谋杀》
颗纯洁少男心。
许白迟迟没有回答。
许白微微仰头望着他,想从他眼睛里寻找到丝哀伤,可是没有。傅先生无疑是强大而平静,隔着那层镜片,那情意窥探不到他眼底那片海。
可今夜,他又与许白说这多话,同他起散步,起赏月,这让许白——怎能不想歪呢!
许白定定心,本正经地说:“即便不在此处,也定在彼处。”
如果北海先生已经轮回转世,那他或许已经过上另段幸福人生,这也说不定,不是吗?
忽然,许白又想起妖怪书斋,眸光亮,道:“要找东西话,可以请四爷帮忙啊!他不是可以穿进书里回溯时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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