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傅西棠手碰到许白被沾湿衬衣,温热指尖,和被酒液带走温度皮肤触碰在起,让许白忍不住往后缩缩。
可是往后就是门,许白还是毫无意外地落到傅西棠手中,那只骨节分明大手在他身上游走,让他有些腿软。
算,不管。
浪里白条无所畏惧,闭上眼睛就往傅西棠唇上磕。踢踢脚把碍事拖鞋甩掉,他揽住对方脖子,整个人就热情地缠上去。
谁怕谁啊。
漆黑夜,冷风呜咽。
许白听到窗外那若有似无声音,稍稍推开傅西棠,问:“你听到什声音吗?”
“没有。”傅西棠幽深目光往窗边看,半掩窗就自动合上,将所有风声、呼喊声、窃窃私语,都隔绝在外。
这样来,屋内温度就开始逐渐升高。空气里弥漫着股淡淡酒味道,气氛慢慢地开始变得黏腻,呼吸间,全是令人燥热气息。
“先去洗个澡吧。”许白目光变得有些闪躲,湿衣服贴在身上,也有点不舒服。
他就越是不确定,心中八卦因子在蠢蠢欲动,说:“爬山虎兄弟肯定知道,那藤蔓整天绕来绕去摆pose,跟午夜惊魂似,肯定看到。”
“是吗……”
“要不要进去看看?”
“还是不吧,被舅老爷逮到就完!”
阿烟却热情地拉住叶远心胳膊,用他根本无法拒绝地大力把他拖进大门,“别害羞啊小心心,你上老子船还想下去吗?起去吧,起去……”
作者有话要说:拉灯。
其实刚才离开晚宴现场时候,有人不小心把桌上酒杯碰倒,洒在许白衣服上。反正都是散场,所以许白随意拿纸巾擦擦,也没在意。
可是现在……
许白被傅西棠抵在门板上亲吻,逃都没办法逃。早知道他不该作死,身上沾酒还去撩拨对方,可他不过是开个玩笑,问傅西棠要不要起去洗澡。
上学时候他还洗过大澡堂呢,当然,这件事他永远都不会告诉傅西棠。
“傅先生?”许白又推推他。
“烟哥!烟哥你小声点!”
两人声音渐渐远去,月半街上冷风吹,被绑在树上狗仔全身都打个哆嗦,鸡皮疙瘩直从手臂蔓延到后背。
“放开!”
“有没有人啊!救命!”
“救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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