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
浪里白条今天也气死。
许白忽然想到,像郑老爷子那样人,或许遍布在城市各个角落。傅西棠走过许多地方,心里有许多故事,但是这些许白都不知道。
“傅先生,待会儿睡觉前你给讲个故事好不好?”许白说。
“嗯?”傅西棠不太明白他小朋友神奇脑回路。
“叶总说你以前是个探险家,所以才有《芝麻图鉴》这本书,是吗?”
“嗯。你想听什?”
傅西棠放下茶杯站起来,微微笑着,说:“仔细听着,你已比你父亲更出色。”
闻言,郑老爷子眼眶倏然红,连连应着,“欸、欸,承蒙傅先生夸奖。”
傅西棠冲他点点头,而后看向许白:“时间不早,们走吧。”
郑老爷子把他们送出门外,许白回身让他不要再送,他答应着,手上又塞给许白把糖。那是许白刚刚吃过水果糖,红、绿、黄,像彩虹颜色。
许白谢过,与傅西棠慢慢走出胡同,隔许久回过头去看,郑老爷子还站在门口向他们挥手。
骨,两人徐徐绕场周,四目相对,咿呀曲调便缓缓流淌。
“原来姹紫嫣红开遍,
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。
良辰美景奈何天
赏心乐事谁家院……”
“民间传说、江湖大侠啊……大侠、美女有没有喜欢你啊?”
“真话还是假话?”
“真话。”
“有。”
“假话呢?”
许白问傅西棠:“明天还能来吗?”
傅西棠:“当然。”
夜晚胡同里,小酒吧里氤氲着醉人灯光,男男女女卸下白日伪装,在这里尽情释放。他们心里,住着这座城市另种喧嚣。
角落里,个漂亮女郎急匆匆地将自己尾巴塞入裙下,身子抖,那蓬起黑裙便又恢复原状。
她笑着,又与前来找她同伴笑闹着走远。
此间唯观众喝着陈年茶,指尖轻轻敲打着椅子扶手,在光影摇曳间,似梦还醒。
许白照虎画猫,自觉唱个不伦不类。郑老爷子却对他赞赏有加,直夸他有天赋,就连傅西棠,都在结束后很捧场拍拍手。
“傅先生,听得可还好?”郑老爷子眼含希冀地望着傅西棠。
许白觉得他点儿都不想个八十多岁老人,精神饱满、唱起戏来更是风采依旧。而此刻他望着傅西棠眼神,更让许白觉得时光好像倒流许多。
他更像个初出茅庐年轻人,渴望得到眼前人赞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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