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事与愿违,他似乎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,他想放下,权臣党派亲信却是不肯让他放下,权势迷人眼,又
这是萧谙醒来,听到第句话。
这徐相也太没良心——萧谙气得咬咬后牙,在被中手收拢成拳,越攥越紧,他竭力遏制着情绪翻涌,说道:“哥哥,你是……坤泽吗?否则如何解释昨夜你身上信香?这多年来,也以为你是个中庸。”
“与你无关。”徐京墨坐在床沿,踩着鞋子走到窗边,声音在寂静夜中显得格外冷清,“昨夜……多谢陛下恩赐,已大好。”
“恩赐?”
萧谙还没来得及纠结徐京墨这冷淡态度,他便被这两个字激怒,腾地从床上坐起来,他盯着徐京墨清癯背影,许久才自嘲地笑两声:“你管这叫恩赐?还以为……”
徐京墨醒得比萧谙早。
天还未大亮,窗牖处隐隐透出黛蓝,屋内仍是黑沉沉,只能模糊地看到些摆设形状。徐京墨感觉身上很沉重,残存睡意使他眼皮粘连在起,头脑又因吸入床榻间残存信香而变得混沌起来。他想要翻个身,却发现自己腰间搭着只胳膊,这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颈间喷来炽热鼻息。
这是另个人呼吸。
徐京墨登时就醒,心中大骇——什时候,他开始对萧谙这样不设防?
连萧谙睡在他榻旁,醒来时候竟然点都不觉得奇怪,甚或觉得,好似切本就该是这样。
“陛下和臣之间能有什?”徐京墨打断萧谙话,平静地说道,“臣不敢僭越,但还是给陛下添麻烦,若陛下还念这些年旧情,就请陛下还是忘昨夜事吧。”
“好个‘忘’!徐相,你做派潇洒,可以当作什都没发生过……但朕偏偏不想忘。这是你欠朕次人情。”
萧谙穿上靴子,怒气冲冲地甩袖而去,走时故意将门摔得哐哐直响,徐京墨觉得有些好笑,心道,跟小孩子发脾气样,只知道拿东西撒气。等萧谙脚步声也远去,屋子里倏忽便静下来,徐京墨便叹口气,繁杂思绪搅得他心也跟着乱。
徐京墨知道,自己不该为这种事情扰乱心绪。
这些年来,他大权在握,已是应有尽有,尽管这些似乎并不是他直以来所求。若是按他心意,他只想让皇帝尽早独立起来,因此多年来悉心教导,都是为小皇帝能够把握住这片江山,而到萧谙及冠之时,他便将朝政大权都归还给皇帝,而后挂印还乡,找个安安静静边陲小镇安度余生。
这不对劲,至少对于他和皇帝身份来说,实在是太奇怪。
徐京墨挪开搭在他腰间手,从床上坐起来,许久他慢慢地抬手捂住后颈,指腹揉搓在皮肉上,很清楚地摸到凹凸不平排牙印。
昨夜萧谙咬上来,对他进行短暂安抚,得益于乾元信香注入,他雨露期得到缓解,很快便昏昏睡去。不过此时他仍感到颈后隐有余热,倒不奇怪,毕竟他这副身子渴太多年。
不过,萧谙倒是……睡得不大好,整夜都翻来覆去,徐京墨感受到腰间抵着东西,到很晚才消停下去……徐京墨慢悠悠地看眼萧谙发颤长睫,他知道,萧谙马上就要醒。
“你该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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