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捉起徐京墨手腕,在腕子生出淤痕地方轻轻地涂抹、揉搓着。他目光垂落下去,话中带几分落寞:“来就是想同你道个歉,对不住,是脑子热胡说八道……只是不想与盛琉成婚,也不愿婚事成为桩交易,更不想看到你对这些都无动于衷模样。”
想……你能更在意些。
萧谙闭闭眼,轻轻地叹口气,而后道:“你意思已明白……如果这是你所希望,如果这是大衍所需要,会做好该做。”
徐京墨缓缓闭上眼,他想,这样就很好,切都走上正轨。
屋内没上烛火,片浓稠夜色中,萧谙那愧疚目光几乎化作实质,盯得徐京墨莫名觉得浑身都热起来。
许久之后,徐京墨听到青年声音响起来:“哥哥,没有那个意思,从来都没有因为你是坤泽而看轻你,更不想让你随便找个乾元应付情、潮。”
“你是见过最厉害人,文韬武略,你无不通,琴棋书画,皆已是大家风范……其实有时候也会想,是不是这位置给你坐更合适些。”萧谙轻轻笑起来,在这黑夜中,他仿佛才有勇气将这些说出来,“你已然是大衍最厉害徐相,坤泽只不过是你最微不足道个身份,又怎会因此改变对你看法呢?”
“无论你是什人,你都只是哥哥,对吗?”
徐京墨觉得,那双握着他手腕手,似乎有些过于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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