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答应你们,定会给徐相、给公主,以及给西戎个公正判决。”
萧谙轻轻松手,盛琉却是干咳起来……只见她张脸
皇帝听消息来得及快,不过盏茶功夫就到徐京墨院落之中。他看着眼前抽泣不止公主,以及仍旧于床榻昏睡不醒徐京墨,顿时觉得心头也被压层阴云。
空气中还弥散着丝淡淡梅香,萧谙不由得被这信香牵得心头紧,下意识就想先查看下徐京墨情况,然而还没等他迈出脚步,就被塔日哈震天哭声给挽留住。
“陛下,还请陛下为们公主做主啊!”塔日哈用披风裹住盛琉,跪在地上痛哭起来,脸庞上是两道深深泪痕,“盛琉公主此行便是为与陛下和亲,却发生这样变故……臣,臣还有什脸面向西戎交代啊!”
萧谙耐心已经被这群西戎人耗尽,他忍不住用舌头轻轻顶两下面颊,这才将情绪强压下来。
“此事朕定会给你们个交代……”
错乱。
盛琉看着他模样于心不忍地道:“徐京墨,要不要帮你……”
“你离远些,就是在帮。”
徐京墨大概知道自己身体是怎回事,然而闻到自己过浓信香,他还是下意识想吐,碍于房中还有他人,硬是强压下来。他和衣躺进被褥之中,打算靠自己熬过这药效,待明日再找大夫私下看看。
他不想将事情闹得太大,毕竟盛琉不是个普通女子,在她身后是整个西戎,就算是盛琉年少无知犯错事,也不值得同西戎翻脸。
“小女昨夜来寻丞相,但中途失意识,醒来便在丞相房中,是以……小女失去清白。与丞相乃两情相悦,昨夜之事虽是意外,但也称得上是段情缘。”盛琉跪在地上,向萧谙叩首,“还请陛下为与丞相赐婚,成就与丞相佳缘。”
萧谙怒极反笑,他想,盛琉,果真是个大麻烦。
而他对待麻烦方法,向来只有种解决方式——斩草除根。
雨霁初晴,云层中散出点点晨曦,却是半分也落不到萧谙身上。萧谙心中沸腾着浓浓杀意,他不动声色地舔舔尖尖后牙,而后面色郑重地伸手将盛琉扶起来。
“朕相信丞相不会是趁人之危人,何况他现在仍处于昏迷之中,应该是有难言之隐在身。”萧谙慢条斯理地将盛琉披风上带子系紧,而后露出个意味深长浅笑,“赐婚之事不应在此时如此匆忙定下,等朕着手将此事查清,再决定如何处置也不晚。”
雨点又凶又急地打在窗子上,噼里啪啦惹人心烦,而屋内盛琉也不敢轻举妄动,她僵硬地坐在椅子上,看着床帘内那个模糊身影嘶声呻吟,于情海中煎熬挣扎,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走步错棋……
但她已经没有回头路。
这个雨夜漫长得可怕,于徐京墨是,于盛琉亦如是。
隔日早,雨势方收,天地间仍蔓延着种久久不散潮气,直压得人心头发闷。而找夜西戎人终于在徐京墨房内寻到鬓发凌乱、黯然失色公主,塔日哈痛心疾首地看着盛琉,知道这是她最后选择,尽管心中诸多不满,此时也只能配合盛琉,硬着头皮将戏演下去。
塔日哈对手下吩咐道:“快将陛下请来,快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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