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呃……你做什?”徐京墨又惊又怒,火光映照下,他眼角发红,额上层薄汗被照得发亮。
盛琉皱着眉头,也察觉到丝不对,按理说这间屋子里只有她个坤泽,可那股突然溢满整个屋子冷梅信香,又是从何而来?
瞬间,个猜测漫上盛琉心头,她上下打量着面前男子,犹豫许久才问道:“你……难道是个坤泽?”
此时此刻,徐京墨已有些听不进去盛琉话,他感到浑身上下忽冷忽热,不受控制信香在体内乱窜,试图寻找个出口。他快步走过去,扇灭那根线香,而后跌坐在床榻上,急促地喘几口气,手捂着胸口,手指着门扉方向,冷声道:“在本相杀你之前……滚。”
盛琉这时终于明白自己闯何等大祸,她被徐京墨模样吓到,眼睛也跟着红起来,手忙脚乱给徐京墨倒杯茶递上去。盛琉有些不知所措地开口:“没想害你,这香理应不会对坤泽有这大影响……”
欲聋雷声在天边滚滚而来。
……
徐京墨正在屋内看书,听到盛琉来,正犹豫着要不要让这位公主进来,就听房门被推开,盛琉已进内间。
“听说丞相夜间总是睡得不好,为丞相带来西戎种安神香,丞相不妨现在试试看。”盛琉脱外面披风,露出袭月白色裙装,她挽起袖子将香用烛火燃,插在旁香炉之中,然后走到徐京墨面前,捂着嘴低声笑起来,“丞相,你说这算不算你们大衍人常说……红袖添香?”
徐京墨就算再迟钝也意识到不对劲,他皱着眉头,话语之间无不透露着疏离:“多谢公主好意,难为公主这晚还记挂着臣下。不过,公主还未出阁,怕是不便在臣房中停留太久,且外面大雨将至,臣就不留公主喝杯清茶,还请趁雨未落前离开这里吧。”
实际上,盛琉所说之言属实,毕竟这香原本是要给皇帝用,因此并不是那样浓烈情毒之香,在西戎这也就是种助兴东西,不会对身体有什坏处,对身体康健坤泽影响也没有那大。然而徐京墨体质特殊,用汤药强压数年雨露期,导致他信香完全错乱,已不能与般坤泽相提并论。
本该好好休养身体,遇上这种能引起信香大量分泌合欢香,那自然便会引起信香
盛琉摇摇头,她仍是那副笑意盈盈模样,双眼紧盯着徐京墨:“之前与丞相所商之事,已有心仪人选。”
徐京墨向后退步,拉开与盛琉距离,他扯扯领口,感到阵难言燥热:“公主说是……”
啪哒、啪哒,雨珠落在屋檐上,渐出清脆响声。
盛琉却是紧追不舍地向前迈步,微微踮脚,抬起双玉臂环住徐京墨脖颈,将自己脑袋搁在徐京墨胸膛上,放柔声音道:“徐丞相,为何要说那种话伤心?你难道不知道,盛琉心里真正想携手生夫君,唯有你个吗?”
徐京墨脑中“哄”地声炸开,他大力地将盛琉从身上扯下来。还未来得及说话,徐京墨便觉得脑中阵晕眩,股热流从脑中直冲而下。更糟糕是,后颈那块软肉在肿胀发烫,随之而来,还有他失控信香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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