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谙松开徐京墨,在他面前来回摆弄着私章,那模样恐怕用爱不释手都不足以形容,神色隐隐透露出几分痴迷。徐京墨瞧着他那模样,觉得有几分好笑,只是很快想到自己今日此行目,笑意又渐渐淡去。
“哥哥为雕小章,实在喜欢得紧,以后与哥哥书信上便用这个怎样?”这话就是在纯粹发疯,萧谙与徐京墨没什私下往来书信,往来最多便是待批复奏疏,哪能让他用这种不成规矩私章。
忽然,天际传来声尖锐响声,紧接着传来巨大爆破声,徐京墨循声望去,看到天幕被蓬烟火照亮。团团光点从中射开,绽放出硕大刹绚烂,与万千星辰辉映在处,刹那间便成永恒。
这是皇帝诞辰宴后依照礼制燃放烟花,他们虽不在宫殿之中,但观澜亭是皇宫中最高点,因此也在烟火映照范围内。此处没有纷扰,唯萧谙与徐京墨二人,反倒能更安静地看完这场盛大烟花。
萧谙将私章小心收入怀中,他坐在亭中,不知从哪里摸出小壶酒来,仰头灌大口,接着回身向后递过去:“今天许你破戒,不过,只能喝口。”
。徐京墨寻找着青年温润漆黑眼眸,有些怔忪——不知何时起,他看萧谙,须得要仰头。
他有些羞恼地伸手扯扯萧谙耳垂,示意萧谙低头来听他说话。
“伸出手来。”
萧谙依言乖乖地摊开右手,阵轻微布料磨擦声过后,萧谙感到手中有股微凉湿意,他试探着握下,发现大致是个方块。萧谙不解地低头,借着月色看清掌中之物。
那物件是个还不到半个巴掌大私章,通体呈血红色,又带着种玉质温柔,私章上方持握地方,被雕成只有些看不出物种小兽,萧谙努力地辨别着这到底是狼还是狗,直到他看到那小兽爪子下压着小球。
徐京墨迟迟没有将酒接过来,他看着面前青年,深深地将那人眼中映照着斑斓色彩刻在心底。许久他才坐到萧谙身旁,轻轻拂开那壶酒,说道:“今日不再饮,听你。”
萧谙肆意大笑几声,身子斜斜地靠过去,耍赖似地黏进徐京墨怀里喝酒,他个人将那壶竹叶青都喝尽,浑身发热地倒在徐京墨腿上。徐京墨今日格外好说话,居然也没推开萧谙,只用手穿行
好吧,萧谙想,这大抵是个泼皮小狗。
徐京墨眉眼间带些得意笑,他伸出手拎起小章,印泥还未干透。月色下,只见萧谙掌中被印出丛朱红色瘦竹,而在竹子旁边,是个潇洒疏狂“谙”字。
“这贺礼够不够诚心,陛下?”徐京墨挑挑眉,见萧谙副泪汪汪模样,觉得他真是像极刚出生幼犬,“只亲手刻过这个章,无论刻得如何,都听不得批评,只能委屈你收下。”
萧谙将徐京墨手中私章抢来,紧紧攥在手里,像是攥着颗跳动心。他伸手抱住徐京墨,微微低头,在徐京墨耳畔呼出几口热气,接着便声又声地唤着徐京墨:“哥哥……哥哥……哥哥……”
“好……多大人。”徐京墨被他耳边那恼人声音闹得满脸艳色,他抬起稠丽眉眼,似嗔似怒地瞧眼萧谙,直看得萧谙邪火升腾,妄念诸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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