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你之间没必要闹到这个地步。哥哥,先前是态度不好,你千万别放在心上……不强求什。不过,也求哥哥别这疏远,就算你要放手也该步步来。这般仓促,恐怕要被溺死在这些争斗中,你也不愿意见到对不对?”
他这副又乖又可怜模样,仿佛之前种种发作都成徐京墨错觉。
徐京墨对萧谙,向来是吃软不吃硬,他颗心拢共就那块软地方,不知不觉间早让面前这人霸占全部。他颇有些不自在地摸摸右耳小痣,在心底无数次提醒自己,不能如此便心软,却还是忍不住缓和些许神色,问道:“还有什事吗?”
萧谙点点头,问道:“此次找哥哥,确实还有件要事。西郡被扰,急需位骁勇善战将军退敌,想问问,你心中是否有合适人选?”
这问,让徐京墨想起今日在酒楼发生事情。
却只低头看着自己手指,副无所谓神色。他再开口时语调很轻,却好像把捏住萧谙心脏:
“陛下如今长大,总也要学着独自面对,这样臣才能将权柄归还于陛下。至于臣私事,陛下还是少分些心神吧……毕竟,陛下要以什身份来管呢?哈,就算你是皇帝,也不好插手臣子家事吧?”
“你!”萧谙张张唇,却很难再发出声音。
他突然生出浓重无力感,种无能为力、无法让事情都顺着他心意无力。他不明白为何前些日子徐京墨还愿意与他共度生辰,送他亲手制作小章,今日却对他如此冷淡,拒他于千里之外。那夜成萧谙连想起来都会不自觉笑出来存在,但也是在那夜后,切都变样。
徐京墨正在脱离他掌控,所有事情都在脱离他掌控。
他今日这趟实则去名下酒楼,只不过不是去寻欢作乐,而是与几位大臣在阁间议事。几位大人也都是换身便服匆匆赶来,在座几人都是丞相心腹,还不等徐京墨发话,他们比徐京墨还急,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今日朝堂上那道急报。
“丞相,这道急报来得突然,尚不知道前线具体是什状况,是否要臣下在去探查番?”
“丞相,几十年来西郡未起战乱,今时竟是连丢三关,这说明必定是场难打仗,但同时,若是能赢下此战,不仅有机会在论功行赏时擢升为大将军,还帮陛下解决心腹大患,成为陛下心中可用之才……”
沈霜沐坐在角落里,只笑着静静听着他们话,过许久等人都静下来
这个念头蹦出来时候,萧谙便有种杀人冲动,几近疯魔。
他讨厌极,讨厌切脱离掌控事物。萧谙双眼已是湿红,用种极具侵略性目光缓缓在徐京墨脸上游移,好像是在琢磨着该如何将徐京墨拆吃入腹,这样这个人就永远不会离开他。
此时此刻,萧谙才大彻大悟件事,那便是以徐京墨傲骨,想必此人是不会按照他想法行事。若是他直处于弱势,无法将徐京墨拢在掌中,徐京墨辈子都不会向他臣服,他将辈子也抓不住高天之上缕月辉。
他要独占这缕月辉,他要他月亮只照亮他。
徐京墨被萧谙看得发怵,刚想开口赶人,便见小皇帝面带三分笑意,软嗓音同他讲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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