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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日早,季珩便进宫,在便殿内等候萧谙下朝。他们先前便说好要起再去练武场,与那些青年武生会面,等两人抵达练武场时,萧谙踏进门便被人塞把重弓,那位武生跃跃欲试,说是要今日与他比试射箭。
骑射向受到大衍人重视,大衍素有马背上赢得天下之名,萧家老祖宗便是位极擅骑射皇帝,亲赴战场时人骑能挡千军,也正是因为这样,骑射也成为武举第项要考科目。
不过,萧谙将手中弓还回去,折返回去从马上拿下自己弓,伸手拉,弓弦立刻破空发出“咻”声音。萧谙垂下头去看着把弓,低垂眉眼染上几分不易察觉笑意:“多谢仁兄,不过用这个就成。”
萧谙手中那把弓虽说是从宫中打出来,却没有点儿跟皇家沾边华丽,弓身通体以黑檀木打造而成,十分古朴,还带着幽幽檀香。弓身呈现种光润状态,带着些磕碰痕迹,看就是被人反复把玩,是个跟随主人不少年头老物件。
,将他将军衣袍当场扒,不顾那人哭喊,将人强硬地拖拽出金殿,路往诏狱去。
徐京墨静静看完这场大戏,心知该是他上场时候。他朝陈鸿封使个眼色,而后站出来,不疾不徐地说道:
“陛下,都说御人之道要奖罚分明,那该惩人已惩过,这该赏之人也不该遗漏。虽说陈鸿封擅自奏报此事是不合规矩,但也是事出紧急,否则以他身份,哪里有机会能面圣说出这些话呢?”
萧谙闻言点头,他心里其实也并无怪罪陈鸿封意思,反而他很欣赏陈鸿封这腔勇气。再思及这人多年被抢功,萧谙更是生出几分同情和歉意,他思衬着开口:“陈鸿封,你所说之事确实是要紧之事,应当在述职前禀告于朕,虽说方法急躁些,但朕恕你无罪。”
陈鸿封大喜过望,抬眼见到青年帝王自金阶缓缓走下,手将他扶起来,说道:
握住这把弓,那人亲自教他射箭场景,便会立时在脑海中涌现。
他小时候练箭时,徐京墨总会站在身后,两手从他腋下穿过环抱着他,那双骨节分明手覆在他手上,不停地摆弄着弓箭、调整姿势。那时候他个子还没抽条,需要徐京墨微微弯腰才成,时间久,徐京墨也会觉得有些累,于是抑制不住呼吸便喷洒在萧谙耳畔,湿热、微痒、轻颤……令人心猿意马。
有时候他偷懒或是
“陈鸿封,你意志坚定,是个顶天立地大丈夫,朕欣赏你作为!这些年你在边关出生入死却不得重用,你是受委屈。既然你是不可多得将才,朕要你日后继续驻守边关,为朕悍守每寸大衍土地,你可准备好?”
陈鸿封时间心如擂鼓,他用种武人方式行礼,高声向他君主宣誓:“愿为大衍,死而后已。”
萧谙知道他所言非虚,赞许道:“陈鸿封,朕今日便破例特擢你为镇军大将军——为朕镇守西疆,可要打起精神啊,别让朕失望。”
陈鸿封也没想到他竟会被升为三品武职,多年来他郁郁不得志,那些彷徨与苦闷像是层层浓云压在他心头,而此刻,他终是迎来拨云见日天。
“末将陈鸿封,叩谢陛下圣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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