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皇帝既然能为荣钟几乎与他闹翻断交,现在为季珩费尽心思讨个好差事也便不奇怪……毕竟季珩也是皇帝放在心上人。
徐京墨想通这点,便不再多做纠结,他看着几乎大半个身子都贴在他身上萧谙,分不清心里是失落多些,还是涩痛多些,只强颜欢笑道:
“陛下,臣从前便说过,为君者胸怀大爱,但不能有太多私情……陛下总是如此行事,总有天会吃苦头。”
徐京墨能说出这番话,至少代表他是此时真信萧谙不过是感情用事。可他不知道,他从不曾看透过萧谙,并且,不久将来,他将会为这份错误判断付出极为惨痛代价。
“哥哥,你说都记在心里,可已答应季珩,再说圣旨下,也不好撤回……你就再纵容这次可以吗?”
人,干脆连带着臣起赶出上京便是,陛下何苦拐这大个弯子?”
圣旨两侧皆有玉柱,砸在桌上发出“咣当”声响,惊得八哥当即就跳起来,头装在金笼上,闹出不小动静。萧谙命人都退出暖阁,顺便将乱叫八哥拎走,这才悠悠拉过徐京墨手,示意他先坐下。
“哥哥这是说什话,怎舍得放你离开呢?”萧谙垂下眼,偏执、阴郁、狠厉在他眼中闪过,但很快又化为虚无,只剩无辜在那双漆黑眼中,“你先消消气,气性总这般大,对你身子有损。”
徐京墨简直被气笑,他呵呵两声,回敬道:“也不知道这都是托谁福啊。”
“别气,你先听解释。原本执金吾便应由两人担任,但京师现在只由张大人人看管,是为不妥。思来想去,上京有能力任此职唯有汪赞。不然也不放心让刚中武举青涩武生们来接替此位……京师乃上京最后道防御,须得有能之人日夜操练,不可松懈。”
徐京墨也是无奈,萧谙都将话说到这个地步,他又有什理由来拒绝,顶多声叹息,任由这道旨意宣告天下,将这
萧谙坐到徐京墨身边去,暖塌有那大地方,他却偏偏要和徐京墨挤在处,凑在徐京墨耳旁小声说:
“至于这接任人选吗,也不瞒哥哥,确实有私心……季珩从小就是玩伴,又替喝过毒酒,于有救命恩情。晃他也长大,又夺得武举魁首,确实有心想给他个不错职务,既是奖励,也是种磨练。”
萧谙悄悄伸出手揽住徐京墨后腰,派纯良无辜,朝着徐京墨撒娇般地说:“不是猜疑哥哥人,只是想给季珩领个差事,想来想去羽林军最合适罢。这几年京中安定多,又有哥哥坐镇,实话说羽林军用处就没那大,索性就拿给季珩练练手。”
徐京墨还要再说些什,却被萧谙用颗蜜饯堵嘴,只听萧谙笑道:“季珩此人手上功夫虽好,智谋却是差些,这也是有目共睹事情。而且,更不愿意将他再放回边关,叫他在边关领职,否则边关要全叫季家父子把持,拥兵自重反而坏事。”
这番话可谓说得滴水不漏,徐京墨目光在萧谙脸上徘徊许久,也没瞧出什异样来。萧谙这般坦荡地承认对季珩偏袒,让徐京墨也不禁怀疑自己是否真多想,毕竟萧谙直是个将情义看得极重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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