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越想越是咽不下这口气,夜里还是忍不住出宫去徐府。
只是,原本他不去还好,去就更是给自己添堵,不为其他,只为他进府时正好遇上这位徐相“新宠”叶拂衣。
这人穿着跟徐京墨样狐裘,正在亭子里和几个侍女起打叶子牌,旁宫灯散着光映在他脸上,显出他几分青涩俊俏。叶拂衣从小出身风月之地,向来会说话讨人欢心,很快便与徐府中侍女玩作团,几人说说笑笑,好不热闹。
萧谙看着他笑容,怎看怎碍眼,恨不得脚将人踹进湖里才解气。
最后还是叶拂衣先瞧见皇帝,他愣下,而后站起身跪下行礼道:“草民叩见陛下。”
不过这趟晏城之行徐京墨终究还是没能去成,临近年底,太常又开始为繁多祭祀典礼做起准备。今年比较特殊,正好赶上大衍皇室每三年举办次大祭礼,又恰巧赶上先帝薨逝满六年,太常提议此次应该大办,以最高规格举办此次大祭礼,借大衍繁荣之象慰告先帝。
皇帝同意这个提议,并且下旨此事交于丞相和太常同操办,徐京墨只能应下,这下不仅是晏城之事,就连其他行程也迫不得已要向后推迟。
徐京墨看这几日贺文程也没有再给他来信,连他安排在晏城亲信也没有消息,心中又对晏城鬼哭事情起疑,便命阿盛前去晏城调查,他坐在京中等待消息。
对于没能亲自去晏城之事,徐京墨很快便释怀,因为就算没有皇帝下旨用大祭礼事情将他留在上京,他也不见得就能那般顺利去晏城——他那恼人雨露期似乎就在这几日。他身体已经有种种反应,不说他这几日总感觉后颈阵阵发烫,就连上朝时不小心闻到其他人信香,他都会胸口发闷、小腹发热,难受好阵子,有回下朝,他刚到徐府就吐出来。
这简直就像道催命符——每当他试图忘记坤泽身份时,身体就会叫他知道厉害,叫他不得再逃避下去。
萧谙也没让他起身,只面色不虞地问:“谁准你们在此嬉闹玩乐、扰丞相清净?”
这回再见皇
那日他挑选男宠时萧谙来打岔,导致他将此事搁再搁,拖到现在都没再将那两人找回来,眼看着也到不能再拖时候……即便徐京墨心中再不愿屈居人下,他也只能先活过这次雨露期再说。
他命人将那两个乾元找回来,在其中挑年纪较小叶拂衣,而后将他安置在徐府后院,特意收拾间较近屋子给他,以便能在需要时尽快将人带来。
徐府中进个新男宠消息不胫而走,很快便点燃上京众人八卦之心,在上京闹份额沸沸扬扬。要知道,丞相向以不近女色是出名,自他上任后不知有多少人献上各色美姬、伶人,却无人能得丞相青睐,这般冷淡,招得人们背地都在猜测丞相是不是有那方面毛病。
而这次有人以宠侍身份入徐府,真真是破天荒头遭,可是,这位却不是什名门小姐,也不是绝色美人,他个春楼出身乾元,这也真是令人摸不着脑袋。
这个消息也很快从宫外眼线处传至御前,皇帝听后,个下午里摔三个杯子、批错五道折子,最后连晚膳都没传——这是被气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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