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京墨跟着副统领刚进宫门时,点凉意落在徐京墨额心,他抬头望去,
比这更渗人是,宫中传来眼线消息,说他死状极其凄惨,尸首惨不忍睹。死后还被百般凌辱,可见凶手对其之痛恨。
徐京墨听到这个消息,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惊愕,徐府门便被撞开,队带刀禁卫鱼涌而入,将徐府里里外外包围起来。带头是羽林军副统领,他站在内院中,向徐京墨行礼,身甲胄撞得叮咣乱响,“陛下传召丞相进宫觐见,还请丞相随们立即进宫!”
这位副统领看向徐京墨目光充满愤恨,好似恨不得剐掉他层皮,徐京墨心下微微不悦,却没有表现出来,开口问道:“陛下传召所为何事?”
“陛下未向在下说明。”副统领微微侧侧身,露出他身后缄默不语尹昭,“丞相大人,请。”
阿盛先反应过来,他带着徐府侍卫护在徐京墨身前,防备地看着在场所有人,最后他目光停在尹昭身上,他用目光警告着尹昭,似乎大有立刻要拼命之意。
,取药粉手都停下。徐京墨还没来得及细想,就听萧谙问他:“你伤,到底是用什划?伤口这深,又窄得很……”
“根金簪。”药粉撒在伤口上,痛得徐京墨眼前白,呼吸跟着错乱起来,“那人蒙脸,没见到他模样。”
“……是吗?”
萧谙这样说着,神色晦暗不明,在烛火下,他睫毛似乎抖得厉害,在脸上投下片颤颤残影。
徐京墨被肩上阵刺痛唤回心神,有些发怔地看着床顶。他回到府中后,大夫为他缝合伤口,虽撒止血镇痛药粉,可这疼痛绵绵不绝,扰得他心生烦乱。他心道这事可不能就这算,要离开上京是真,但至少他此刻还是大衍丞相,这都被人用利器抵着喉咙,他如何能咽下这口气。
徐京墨也看到尹昭,他明白副统领用意——去与不去,此事由不得他做主。既然如此,何必再为难办差人,于是他朝阿盛摇头,又对着副统领说:“带路吧。”
“不行!”阿盛抓着徐京墨衣角,急得快哭出来,“主子,别去……”
徐京墨根根掰开阿盛手指,朝阿盛露出个短暂笑,若无其事地嘱咐着他:“陛下传召,哪有不去道理,放心,不会有什事。若是……暂时回不来,你要照顾好容音和相府,记好昨夜吩咐你事,明白吗?”
说罢,不等阿盛回答,徐京墨转身向门外走去,禁军立刻围拥在他身旁,他背影很快便消失在人群之中。
…………
就寝前他已经与阿盛说过年宴上事情,又凭借记忆大致画张金簪图,要阿盛明日早就去盘查左肩靠颈子处带有牙印臣子,动作务必要快。
这夜实在发生太多事情,徐京墨心神俱疲,过会睡意上涌,他便轻轻合眼,坠入片黑暗之中。
他这时尚不知道,上京已悄悄掀起场惊涛怒浪,而他,不知不觉中已然站在这场风波中心。
隔日卯时,天还未全亮,徐京墨房门便被敲响,阿盛带着个骇人听闻消息闯入他卧房——
羽林军统领、衍景第位武科状元、季大将军之子季珩,在年宴之夜死在冷宫之中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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