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走!昭哥,对你说过,是被徐府收养孤儿……正如你从小被灌输要以皇帝为主,做他最忠诚刀,也是吃着徐府饭长大,立过死誓要效忠徐家家主!更何况,主子待向宽厚,恩重如山,如何能在这个时候抛下他,自己偷生?”
“阿盛,别傻,丞相再大,大不过皇上句话。你都是最明白什是‘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’,何苦强求呢?”
“砰”声,阿盛跪在尹昭脚边。
“昭哥,求你,给和主子留个生机!你给个面圣机会好不好?已经查到很多证据,只要给陛下看这些,他肯定就会明白主子是被冤枉,季珩死和主子点关系都没有。”
阿盛抓着尹昭衣裳下摆,极其卑微、无助地哭出来,他甚至有些语无伦次:
真起来至少能同打个平手……若是真要抓你回去,又怎会是孤身人前来?”
尹昭站起来,从他身边走过,自然地牵起阿盛手,带他快步向外走去:“这里人多眼杂,不是说话好地方。”
两人飞身掠过房顶,在夜色中穿行至处僻静院落,只是阿盛在跳入高墙时,头上布帽被树枝勾下,头长发瞬间从中倾斜而出,散落肩乌色。
“阿盛,你在那种地方……做什?”
阿盛掖掖头发,想找根头绳扎起来,摸半天也没摸到,垂头丧气地说:“查案。”
“昭哥,就算是看在们俩过往情分上,求你,求你,给个机会……只要见到陛下,他会相信,证据已经足够证明有人要栽赃陷害,只差最后步……只要你给这个机会,什都愿意为你做!只求你这件事,知道你有办法,你,你答应好不好?”
尹昭弯下身,根根掰开阿盛手指,而后他冷淡声音传来:“不好。”
这话并不是搪塞尹昭,他确实在查徐京墨案子。那日不小心点着将军府,他又遭到暗算中毒,好不容易才从将军府中逃出来,他知道皇帝要抓人问罪,甚至不敢回到徐府,只蒙着面找个大夫,边治伤边追查金簪仿制品线索,从未有日懈怠。
他与徐府失去联系,同时也失去很多获取消息通道,他思来想去,最后决定在花楼之间埋名隐藏,边托人问询各个金铺,是否有人定过只海东青簪子,边探听徐京墨在牢狱中是否有新情况。
“别再查。”尹昭叹口气,他从怀中取出早就备好银票和通关文牒,塞到阿盛手中,“这事非是靠你人能解决,陛下怕是要对徐家动手,在此之前,他会先杀你。你拿着这些东西,路向北走,路上兄弟已传书打过招呼,你只管走就是……”
“等等,等等!”阿盛打断尹昭话,“你要走,是什意思?难道你也不信和主子?”
尹昭闭上眼,没有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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