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间牵扯到身上鞭伤,不由痛得“嘶”声。
“萧谙,不论你信或是不信,你关不住。”徐京墨唇角勾勾,他盯着萧谙字顿地说:“就算跑不出去,至少还能决定自己生死,你总归是囚不住魂魄。”
“徐京墨,都已经愿意放下季珩死,你为何对还是这样态度?”萧谙红眼圈,悲伤地看着徐京墨,“你对是否点情意也无?否则,为什不肯留下陪……”
徐京墨仰着头,试图从胸膛里捞出丝情绪,可奇怪是,就算是曾经最能牵动心绪眼泪,也无法对徐京墨再激起任何波澜。他胸中早已空空片,什情啊爱啊,都已随着他在狱中死过回。
就算有再多执念,此刻也早都化作飞灰,不复存在。
“说过话,你从来不认真记下。早在狱里和你说过,不要你……那不是戏言。”
徐京墨声音不大,他没有看向萧谙,只是毫无情绪地继续说下去:“强留下,虽然不知道你用意为何,但总归不会是顺心意那种。那,你请便吧。”
萧谙讷讷地看着徐京墨,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,在原地站许久,终归是拂袖而去。
待萧谙走,徐京墨轻轻活动下脚腕,而后跳下床向门口挪动步子。身上伤仍隐隐作痛,可他面色缓和,半点痛苦神色都无,甚至声音里还带着丝不易察觉笑意。
他将头倚在门扉上,轻轻吐出口气,而后向外头问道:“待这久……你可听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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