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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屋里,徐京墨才松开乌舟,他瘫坐在椅子里,捂住嗡嗡作乱头,低声和乌舟说:“们得离开
这般说着,萧谙又挪动步子向前走半寸,锐利刀刃已经割开皮肤抵进肉里,伤口处涌出汩汩鲜血,顷刻间染红半边衣领。
徐京墨握紧刀,忍不住又惊又怒地骂:“疯子!”
即便如此情形,萧谙还当什事都没发生,只盯着徐京墨,继续说道:
“已经根据金铺发生事情,追查到春云楼,栽赃之事与春云楼脱不干系……况且,他们多次派出人手出京,都是和寻找你行踪有关,只有这次比他们先找到你,所以不能眼睁睁看你陷入险境之中。”
徐京墨没有看萧谙,他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大步,手微微抖两下——那上面被溅到腥热血,还有滴泪,属实灼得人生疼。
半句“你才是”说出口,徐京墨已经不耐地打断他:“不必解释这些,不在意。”
萧谙心口处传来撕裂般痛楚,他沉默良久,紧紧地盯着徐京墨神色,问道:“那连你冤屈,你也不在意吗?”
“已经在找你并非是杀害季珩凶手证据,哥哥,求求你告诉年宴当夜到底发生什,只有得知真相,才能尽快为你昭雪。”
徐京墨冷冷拒绝:“这事不用你管,不需要你这施舍般昭雪。”
“哥哥,这不是施舍……你就当是自私吧。”
“又如何知道,这会不会是你设下又个圈套?”徐京墨摇摇头,斩钉截铁地说:“已不再信你,更不会随你回去,你不必再来纠缠。”
“你不信……是啊,你确实不该信,这切都是自作自受。”
萧谙笑里带着几分疯癫,但更多是浓郁痛色,他缓缓,才道:“或许你已经放下,但做错事,就该为此负责。更何况,爱你,不愿千百年后,史书提到你时,只留下笔潦草结局。”
站在旁沉默良久乌舟突然开口:“京墨心中已经没有你,这般勉强又有什用?陛下真想为他好,就应该问问他要什,更应该学会放手,从们安稳生活中离开。”
徐京墨瞥眼萧谙脖子,将刀掷在地上,而后揽着乌舟肩膀,带着人同往屋子里去。
萧谙低低嚅嗫着,他眼眶发涩,几乎硬是将话挤出来:“只有查清事情真相,还你个清白,才能为当初错赎罪……所以求你告诉,给个机会。哥哥,不会再做蠢事,这次你说什都会信。”
“相信?在‘徐京墨’这个人已经死后?”切都荒唐到极点,简直让徐京墨笑出声来,“你真觉得如今。还那在意所谓清白吗?”
股浓重绝望袭上萧谙心头——他想弥补过去切,想为过去错误付出相应代价,可徐京墨根本就不在意这切,那是否说明他当真没有点机会?
萧谙眸色颤抖几瞬,滴伤心泪悄无声息地掉出来,正滴在徐京墨持刀手背上。
还不等徐京墨说些什,萧谙先露出个笑,他目色血红,向前探身而去,“既然你都不在意,那不如哥哥就在这里杀解恨,反正做那些混账事,就是以命偿还也不为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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