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眼乌舟难看到极点神色,徐京墨略犹豫,还是将话继续说下去:“从前你在宫中做暗卫,为皇帝而活,而后你跟着出宫,路上事事以为先,好似你早已习惯‘服从’这个词……乌舟啊,你到底有没有想过,你自己真正想要是什?”
乌舟默瞬,而后苦笑着道:“想要跟你在起,不算是心愿吗?”
“这也许是你目前想法,可你生不能只为个人打转,你也要有你日子、你追求。换个说法,乌舟,若是真与你起,以后日子你打算做什呢?”
乌舟张着嘴,却说不出句反驳话来,他忽然意识到,在匆忙时日中,他甚至都没有想过有关“日后”这件事。
尽管他可以在盏茶功夫里,就悄无声息地解决个人,可对于人情世故来说,乌舟单纯得如同张白纸。
打斗声音隔着雨幕传来,乌舟很快便消睡意,利落地下床穿衣,凑巧是,他正要出门时正撞见几人推门而入。
乌舟眼里瞧见徐京墨,就什也顾不得,他甚至来不及找把伞,便走下台阶,穿过雨幕走到徐京墨身前,将人左瞧右瞧,直到确认人没受伤才松口气,连着说几遍“平安就好”。
萧谙站在门口,没敢跟着徐京墨起进去,他神色晦暗不明,盯会儿贴在起两人,转身朝着尹昭道:“回去吧,找个大夫来,动静别太大。”
等人都散,徐京墨拉着乌舟进屋,低声道:“情况有变。乌舟,明日要和萧谙起回京。”
乌舟没有惊讶,也没问缘由,只是点点头,对着徐京墨认真地道:“好,若是你决定好,无论哪里都会随你起去。”
乌舟从少年时便入宫做暗卫,这多年来,他学会如何做个出类拔萃暗卫,但怎过平常日子、为自己做谋划,他根本没有想过。
好似所有事里,他事是最微不足道那个。
徐京墨也体会到乌舟复杂心绪,他露出个很淡笑意,看人眼神很柔和,宛如泓月光下静水。
“人生并非只有儿女情长,大千世界,你总该选条自己‘道’。等你阅尽千帆,就会发现也不过如此……别为他人而活,试着为自己活下去吧。”
乌舟靠在门边,远远地望向徐京墨离开背影,眸光点点变得暗淡。他从前觉
“这正是今日想和你说事。”徐京墨顿顿,眼中浮现丝挣扎,“你不用跟着回京,这趟,自己回去就好。”
乌舟脸上露出怔愣神情,好半天才追问道:“为什?”
“这次回去,只是想查清当年真相,也算是给自己个交代。然而,也是刚刚才发现,事情比想象中复杂,他们背后势力牵扯甚广,恐怕还有异国力量。这次注定是你死活较量,不想再让无辜人也卷进来。”
“不怕危险!”乌舟急得神色都变,他上前步,阻在徐京墨面前,“只怕不能在你身边!”
徐京墨静静地看向乌舟,乌舟被打量得心中七上八下,几乎熬不住这阵沉默。许久过后,乌舟终于听到徐京墨开口:“其实很早就想问,乌舟,你直跟着,到底是爱,还是只因为害怕被人抛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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