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徐京墨也确实不知道该如何拒绝,于是,乌舟就这样加入回京队伍中。萧谙自然是极不情愿,可见徐京墨强硬态度,只好歇心思,等着回京再想办法甩掉这个烦人家伙。
徼城地处西南,距上京路途遥远,加之带个伤患,行人走走停停近个月才抵达上京。他们是夜里到,正遇见夜集收摊,人潮涌动,香味混杂,算是赶上
听这话,徐京墨才面色稍霁,两人在马车中相对无言,不会儿,马车便动,徐京墨特意掀开帷裳,向后探头仔细瞧瞧,直到确认没有乌舟跟来身影,他才放下心来,缩回马车中。
…………
马车行进几日,忽然有天夜里,匹快马追至徐京墨落脚驿站中,马蹄声惊醒睡梦中徐京墨。
木门被推开,眉心点红痣男子站在檐下循声望来,带着笑意开口道:“那日问题,心中已有答案。”
徐京墨见是乌舟,不由叹口气:“还是要执迷不悟?”
得,徐京墨背影看起来瘦长而伶仃,看起来是和他样孤独人,因此他拼命向徐京墨追赶,希望着有日能成为那个人依靠。
直到今日,他才发现他错,徐京墨只是强大到不需要依靠他人,而非无人可依。
隔日早,队车马便在宅院门口候着,徐京墨走到为首马车前,挑帘子,果然见到倚在软枕上萧谙。
瞧着这人比昨日还要糟糕脸色,徐京墨也装不熟视无睹,他轻声问:“你这伤如何?若是不适合挪动,养两天再启程也无妨。”
徐京墨并不知晓萧谙精神头这差,是因为昨夜蛊毒也再次发作,萧谙几乎被折磨夜未睡。
“心告诉,它想留在你身边,至少此时此刻,还没有到它愿意放弃时候。”
乌舟抱着剑,向徐京墨笑笑,口吻却极其认真:“也无处可去,就当是暂时给个落脚地方吧。会在这段时间里认真想想,最后停泊之处。”
其实跟徐京墨朝夕相处这年中,乌舟早已看出徐京墨没对他动过情爱上心思——毕竟徐京墨态度向坦荡,说话做事处处避嫌,从没有过暧昧举动,就连雨露期徐京墨都选择吃药,而不是靠他这个近在咫尺乾元。
实际上,在这般情况下,乌舟也渐渐淡那些心思。他甚至开始觉得,若是以后直这样生活下去也不错……他这生过得糊涂,乐得糊涂,徐京墨却非要他清醒过来,实在是件称得上是痛苦事。
乌舟收笑说:“你不说话,就当你默许。”
萧谙也不欲说出这件事,只插科打诨地遮掩着:“无妨,在这里躺着也算静养。当然,若是能直看着心上人,那伤肯定好得更快。”
徐京墨嘴角抽抽,腔心事瞬间被搅散,他抬脚上马车,坐在最边沿。萧谙准备马车不算太大,再加上帷裳都掩着,徐京墨只坐小会儿,就闻到萧谙身上淡淡烟叶味道。
他心中顿时沉,向萧谙确认:“你在吸食烟叶?”
“嗯……昨夜是用点。”
萧谙见徐京墨那模样顿觉不妙,他没为自己辩解,而是痛快地认错:“对不住,哥哥不喜欢,以后就不用。你放心,回去就叫他们把东西都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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