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为何曾向要求面圣,燕思却说你不肯见?”
“怎可能?!直都在等人来禀,可每次问当年负责审案廷尉燕思,他都说你守口如瓶,什都不肯说……”
话说到半,萧谙忽然停住,他抬头看去,在徐京墨眼里看到同样讶然。
这刻,无需多言,两人都已心领神会,当年两人宛如乱麻般重重误会,从来对不上证据与口供,都是因为有人在其中作梗!
“罢。”徐京墨心烦意乱地靠在旁,阖上眼,“等到徐府,你就不必下来,和乌舟起从侧门进去就是。”
萧谙愣,随机反应过来徐京墨意思,他立刻反驳道:“不行,乌舟不能和你回去!”
“这是什话,乌舟不和起去徐府,他还能去哪里?”
“无论如何,乌舟必须要回宫。”萧谙神色凛,眸子里闪过丝冷且厉光,“他毕竟还是宫中暗卫,私自出宫、潜逃多日,若是不按规矩处置,你叫如何面对其他暗卫?”
“那你要怎样,杀他?就像曾经那样,但凡身边出现陛下不顺眼人,就派人将她们杀?”
最热闹时候。
片带着烟火气喧闹从外传来,时间,徐京墨心中感慨万千。
再次回到故土,他却连掀开帷裳看个热闹都不敢——以他现在这个“死人”身份,贸然在人前亮相,若被有心之人看到,定会掀起轩然大波。
意识到这点徐京墨,心情跌倒谷底,他向骄傲,对切稳操胜券,可这次,他却对前方未知路感到茫然。
虽然萧谙承诺会放权给他,但以萧谙多疑性子,又愿意放到什程度?
萧谙如鲠在喉,虽然在做这些决定时候,他并不惧怕徐京墨知道,可被徐京墨这般直接说出来,他也有些不知所措——毕竟徐京墨说句句在理,那些事是他太幼稚、太执拗所造下孽果。
徐京墨拳砸在车壁上,发出不小动静,连驾车马夫都惊动。提起这些人,徐京墨心里实在闷痛难忍。这些女子虽不是他亲手所杀,却是因他而死,他难免有种兔死狐悲之感。
“恐怕陛下从来没将人命放在眼里过,别说是乌舟性命,就是性命,你又何曾真正看重过?若非如此,又怎会对不闻不问,只心想治罪?”
徐京墨回想起从前在诏狱时候,就觉得遍体生寒,那是他至今都觉得像是场噩梦记忆。
萧谙瞪大眼,急急对徐京墨道:“怎会不看重你生死,哥哥,当年直都在等你开口向解释!”
萧谙真会为他平反,不惜丢掉帝王颜面、皇家尊严吗?
纵使徐京墨有天大能耐,他也不过是个凡人,曾满盘皆输过,他又怎敢再赌次。
萧谙也看出徐京墨心情不佳,沉吟片刻,小心翼翼地开口,每个词都在心里滚几遍:“待会儿先送你回府去,好吗?你不在府上时候,也有差人好生打理着,再加上容音仔细看照,徐府还如从前样,哥哥不必担忧不习惯。”
徐京墨听这话,心中更是烦躁,他寒声嘲道:“陛下猜忌时,便能随意抄家、毁誉,现在又这番做派,怎,莫非还要谢主隆恩吗?”
“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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