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马上说清楚，否则
毙
你。”张韫之抽出腰间
枪，对准陆知非。旁边
个正在看戏姑娘连忙“哎哟”声躲到边，“这干哈呀这是，张大帅你又犯病啦？说你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呗，想不起来多好啊，直接去投胎。”
“闭嘴。”张韫之瞪她眼。
姑娘拍拍小心脏，转头看到锦衣卫兄来，赶紧躲到他身后，探出个头来，撩开满头贞子般乱发，露出张惨白脸，说：“大帅啊，好歹们是个鬼友。跟你说想忘，忘不掉，那才痛苦呢。瞧瞧们指挥使大人，连自己叫啥都忘，还搁这搞CP呢，这相爱相杀执念得有多深啊。放到微博上，分分钟红遍大江南北啊。”
“不是什
指挥使大人，姑娘，话不能乱说。尤其官场之上，身份万万不可僭越。”锦衣卫本正经地纠正她错误。说完，隔秒，又自己怀疑起来，“或许是自己忘？”
“他是他，是。”张韫之紧紧握着枪，脑海中忽然又泛起刺痛。
他转过头来，俊朗眉宇间含着戾气，眸子里血丝如蛛网密布，盯着陆知非时，强大气势瞬间压在他肩头，战场上肃杀和血腥便如风如雨般袭卷而来，“你又是谁？为什认识？你知道过去事情？”
陆知非霎时间好像看到漫天血色，神色微变，但还能站得住，张得口，“你什都不记得，那你在这里等什？”
张韫之怔住，满身肃杀气顿时就减三分，他喃喃自语着，“在等什，等……在等什……”
他困惑，不解，也很震怒。
这时小乔也找过来，“怎回事？”
个问题，刚才商四说，来到这里鬼魂会逐渐忘却前尘旧事，那张韫之即使在这里，他还记得从前事吗？
陆知非忽然有些着急起来，寻人动作下意识加快。终于，皇天不负有心人，陆知非在处角落里看到个正在自斟自饮背影，那身军装，跟张韫之身上模样。
“张大帅！”陆知非快步走过去。
那人闻言回头，可不正是张韫之。他看到陆知非，微微蹙眉，“你认识？”
陆知非调整下呼吸，斟酌着词句，试探道：“认识小眉烟。”
这时，只手忽然伸过来，轻巧地将枪拨到边，“张大帅，战争结束，再动刀动枪可不好。”
陆知非看着挡在他面前商四，识相地后退步。
张韫之看着商四，直觉告诉他这个
张韫之看到他，“你也认识？”
“不认识。”小乔干脆、冷酷，“认识你太太。”
“呲啦——”桶油浇在张韫之心火上，张韫之真很恼火。他在这里等，但他不知道自己在等到底是什，几年、几十年，没有人可以解答他疑惑。然后忽然冒出两个人来，个个都说认识他太太？
他太太又是谁？
林香？小眉烟？那又是谁？！
张韫之回答让陆知非颗心猛然提起，他问：“小眉烟又是谁？”
“他是你太太，你不记得他吗？”
“记得有个太太，她姓林，叫林香。”张韫之很笃定地回答他。
“林香就是小眉烟。”
“是吗。”张韫之蹙着眉，似乎对自己记忆有些不确定。而后他仰头把杯中酒饮尽，把酒杯重重放在桌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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